叫陈柯暂扶着沈阙,站直身子走到皇后身前。
“别过来!”上官菁猛地一吼,刀刃压在脖子上见了血。
“臣女不动。”崔雪时停下脚步,嘴里温情,“皇后可想过您要是离开,太子该落到何等境地?”
“天下素知太子难当,萧旬成为新太子一月不到,宫中不满的皇子只多不少,若皇后走了,旁人是否会因太子身后无国母而欺之?”
那又怎么了?
她这辈子本就是因为萧旬才留在皇宫,如今他都快要及冠了,她难道还要继续为了他留在厌恶的肃文帝身边?
上官菁冷笑,“他若无能力护住太子之位,那就活该被夺权被欺负,你那么担心太子,就嫁他为妃,将来扶持着他,他定不会败。”
“母后,您错了。”
通天梯外禁军齐齐跪下,高发冒出,萧旬的人脸逐渐出现在庙门外。
他一步步走进堂中,“母后想走是因嫁了不喜之人,那儿臣自不会逼迫表姐嫁给我,母后既觉自苦,又何必强人所难。”
“您要做皇后就好好做到死!”萧旬眼神变得陌生得很,他往一旁站去,在他身后的禁军手里是几近昏死的万俟皇业!
他从未如此愤怒,转过身掐住万俟皇业的下巴,“皇后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