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你派了多少人?”
见他不语,沈阙随即握住他的手腕,用刀将他的手背钉穿在凭几!
他眼底透着不安担忧,脸色凝重的快步走了出去。
万俟氏仰头一把抽出刀刃,疼痛参着几许酥麻,他望着门感叹道:“不愧是吾儿...”
乌云笼罩在迎乐客栈,如珠帘般的雨滴悬在屋檐。
崔雪时抱住桃花剑站在窗牖前。
多年未曾离京有点心生不舍,天已黑透了还是难以安睡。
明日雨停还需启程,崔雪时刚准备关窗睡下,楼下传来了马蹄踏水声。
崔雪时单手捏住剑柄以作防备,眨眼间,数十匹烈马奔驰而来。
马背上的全穿戴着斗笠蓑衣,暂辨不出男女,他们还未下马。
客栈屋顶蹲守的慈禅立时领着五人冲了下去。
刀剑相撞的声音,听得人不禁咬牙捂耳。
客栈里的人都睡得很熟,像是有人故意往里头点了迷香。
紧急之下,崔雪时没顾及自己只穿着粉衫抹胸寝衣,提起裙摆握着那剑跑下客栈木梯。
黑晕晕大堂内未点灯盏,崔雪时耳听那道厮打声突然中断,她心一紧。
她知晓慈禅武功定然不差,但对方人多势众,且不知来者何人。
万一沈阙的得力干将当真因她而死,那便是罪过。
崔雪时毅然摸着黑推开客栈木门,一阵风卷着细雨扑面而来。
她刚要抬袖去遮,却不想眼前倏然出现穿着大袖灰袍的沈阙。
他额前垂下发丝的雨水一滴滴落在崔雪时仰起的脸上。
沈阙眼里露出着急,见到她那刻终缓了下来,视线往下滑去,“怎穿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