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要给人留口舌了。”
她轻飘飘的一通话便将此事给定了性,从旁人的算计变成了楚泓自己爱好独特、不知遮掩。
叶梅芸原本要说的话,愣是被她先一步噎了回去,因而只是伸手轻轻理了理裙子,没言语。
楚老夫人即便闭着眼,但也能看出她的眉头随着潘玉娥一通“胡言乱语”紧紧地皱了起来。
偏潘玉娥还是个没眼色的,见状便大胆地伸手抚了抚楚老夫人眉间的褶皱道:“母亲莫要心焦,现下商量出个合适的解决法子才好。三弟已然如此了,您若是再伤了身子可叫我们如何是好?”
她说这话时,眼中亮着光彩,同她那一心死读书,考了十几年没考中功名的相公如出一辙,皆是天真地要叫人气绝。
叶梅芸生怕她再说下去,府中才是真要出了乱子,于是插言道:“二嫂说得也未必不再理,此事现下不管后头藏着多少事宜,都是之后才要一一查清的,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将事情按住,不要再继续散播下去了。”
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道:“母亲也不要怪儿媳狠心,毕竟三爷出了事,最受影响的还是我们三房,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能将整个楚家的利益都弃之不顾。”
潘玉娥嗔怪地看了叶梅芸一眼,好似在怪她打断了自己的说话,但倒也没真的将怪罪说出口,而是见缝插针地接话道:“母亲也是知道的,府中的生意我们二房是一概不管的,我夫君是个只爱读书的,因而我说话想来也公道些。”
叶梅芸听着她那娇娇柔柔却专爱煽风点火的语调,就觉着心头一阵无奈,但却也没法子不准许她说,若是那般保不齐还要哭闹一场。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