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的大街小巷。
苏青走累了,他便将人背在背上。
孕晚期的苏青有一百二十多斤,可江行舟背着她,愣是连口气都没喘儿。
很快,便到了过年这天。
去年过年,江行舟和苏青是两个人过年。
今年就不一样了。
有个江蔓蔓,还有肚子里面揣着的一个。
算是一家四口。
苏青的预产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夫妻俩都不敢掉以轻心。
于是团年饭便由江行舟来做。
这一年,在苏青的熏陶下,江行舟也能做一桌子美食,尽管味道不如苏青做的好吃,可也要比许多锅铲都不会用的老爷们儿强。
一家人正要拿筷子吃饭,便听外面有人敲门。
“江营长在吗?”
江行舟站起身,给人开了门。
只见一个小伙子站在门口,“江营长,外面有两个人找您,说是您的舅舅和表弟。一个叫冯齐安,另一个叫冯书。”
“是我舅舅和表弟。”
军校虽然不如部队管的那么严,可是外人想要进也是很难的。
就算是职工的家属楼,进出也是要报备的。
“江营长,他们在外面等着您呢。”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