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房东的新消息,内容同样关心有加。
程酌……
云礼再度默读过对方的名字,手指犹豫着措辞解释。
——高中时他患上了精神衰弱,夜里听不得半点声音,彻底与宿舍无缘,这回来东港读大学,可让奶奶操碎了心。
幸好留过学的表姐神通广大,找到位在欧洲认识的朋友,商量了间房子寄住来解决问题。
听说对方在大公司当总监,一表人才、生活作风正派。甚至愿意把身份证、学历和工作证明给奶奶过目,才让这事尘埃落定。
不过……好奇怪啊。以房东的条件,完全没必要做这种麻烦生意嘛。
说不定他暗恋表姐,打算当自己的表姐夫。
云礼边走边暗戳戳地推理。
头像是只帅气缅因猫的程酌脾气很好,几乎秒回:“不急,慢慢来,我在出口等你。”
白等了四十多分钟还没怨言,果然是表姐的狂热追求者吧?
云礼眨眨眼,打字问:“你穿什么衣服呀?我怎么找你?”
程酌:“最高的。”
……
孔雀直男!高有什么了不起呢?连这时候都要提一下……
云礼讪讪地瞥机场落地窗外的倒影:勉勉强强长过一米七,哎。
他郁闷回复:“好吧,我是最矮的TAT。”
*
“不好意思先生,这边确实没有发现你的行李,我们尽快和江朔机场核对一下,稍安勿躁。”
机场地勤态度很好,甚至笑眯眯地端来咖啡和小饼干安抚云礼。
可惜苦等了半小时却没拿到行李箱,云礼丝毫笑不出来。
毕竟是头一次独自出远门,他难免失措:“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别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