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安县边缘,一幢简朴而略显隐蔽的民房内,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两张神色各异的脸庞。
女人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乌云压顶,而身旁的男人则显得相对轻松,嘴角挂着一抹不以为然的微笑。
“蒋宇杰已经回来了。”女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着空气中的紧张氛围,“他虽不知道我们是幕后黑手,但世事难料,不可不防。”
看得出来,他们得到消息速度也挺快,蒋宇杰刚到远安没多久他们也知道了。
“他又不知道是我们,怕什么。”男人则不以为然。
女人看着男人满脸不在意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满意,颇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你别忘了,宦继海可是认识你的,我可听说他醒过来了。”女人提醒着男人。
没有错,他们就是当初设计宦继海和温茹的主谋。
此刻蒋宇杰回来了,女人很担心,但男人却丝毫不慌。
“他绝对会失忆的,我打听过的,医生说他现在连自已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我?再说了,他说是我就一定是我?证据呢?”男人说着他的理由。
他能这么有恃无恐,那么自然是做足了充足的准备的。
当他听闻宦继海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去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调查完以后才发现,根本就是虚惊一场,宦继海已经失忆了。
也就是说,目前他是安全的。
他虽然虎,但是他不傻,他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宦继海哪儿肯定有人保护的,所以他可不会送上门去送死。
更别说,如今省公安厅督察组也在,那么他就更不会做什么啥事儿。
他也问了的,就宦继海这个情况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好的,等过了这段时间,那他有的是机会。
看着女人还是很担心,男人就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了,谁能想到事情是我们做的?要怪就怪他们不该惦记上咱们,这都是他们自找的。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去想办法让宦继海闭嘴的,相信我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女人望着男人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的忧虑虽未完全消散,却也稍感宽慰。
看着女人还有些担忧,他嘴角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狡黠,仿佛掌握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蒋宇杰这次回到远安县,不过是短暂停留几天,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去省里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未知数。”
男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似乎蒋宇杰的短暂停留对他而言,不过是微风拂面,掀不起任何波澜。
他虽外表看似吊儿郎当,对世事皆不在意,实则内心缜密,对蒋宇杰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无论是蒋宇杰仕被省里借调的消息,还是他私人行程的细枝末节,如傍晚时分悄然返回远安县,乃至他隐秘造访水果湖的踪迹,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当然,这一切情报的获取,并非偶然,也亦非他一人之力所能及。
他的背后,站着一位深不可测的人物,正是这位神秘的存在,为他们铺设了道路,指明了方向。
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无论大小,都是在为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效忠,替其扫除障碍,铺平道路。
“所以,你无需太过担忧。蒋宇杰的短暂停留,对我们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我们只需静待时机,继续按照那位的指示行事,便可高枕无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安抚,试图平息女人心中的涟漪。
确实,天塌了自有高个儿顶着,尤其是在他们这等身份之下,更是无需过分焦虑。
毕竟,他们只是庞大机器中的一环,为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默默运转。
即便有风雨欲来之势,也自有那位来抵挡,他们只需静待其变,便可安然无恙。
女人虽仍有顾虑,但语气中已多了几分释然。
她轻启朱唇,问起了他们背后那位神秘老板的最新动向:“那么,我们那位老板,可有什么新的指示下达?”言语间,透露出对未来行动的关切与期待。
男人望着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随即被耐心所取代。
他缓缓说道:“老板目前并未直接联系我们,想来也是顾虑到省公安厅督察组正驻扎远安县,局势微妙而敏感。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老板特意叮嘱,让我们保持低调,静待他的进一步指示。他自有分寸,会在合适的时机告诉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这番话,既是对女人疑问的回答,也是对她心中顾虑的安抚。
男人深知,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期,唯有保持高度的警觉与冷静,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而他们的老板,作为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自然有着更为深远的考量与布局。
他们只需按照老板的指示行事,便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男人望着女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轻声细语道:“我最为担心的,其实是你。你的情绪波动较大,面对蒋宇杰时,务必要小心谨慎,切莫因一时疏忽而露出任何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