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都是怎么调查的?真的什么都没查出来吗?”
“是啊,”某位里正一指后院,“酒坛一直放在后院的酒窖,说实话,当时结婚那么热闹,谁都有可能去到酒窖下毒。”
“当时,”另一位补充,“找了几个嫌疑人,但最后全都排除了嫌疑。比如孟少君,孟少君的丈夫便当场毒死在现场。”
“那……另外几个嫌疑人是谁?”徐真又问。
“孟庆喜,”该里正不假思索地介绍道,“这个孟庆喜家是做拉货生意的,也算比较有钱,但与孟庆辉家就差得远了。”
“那他为什么成为嫌疑人?”徐真问。
“哦,是这样的,”又一位里正解释,“玉娘本来先许配给了孟庆喜的儿子孟智孝,但后来被孟庆辉家截胡了。不过,这孟庆辉家可是全村首富,那玉娘家知道后,但凡不傻也知道怎么选喽!”
“那为什么后来又排除嫌疑了呢?”
“刚好那天孟庆喜生病,没有中毒,因此最早被我们怀疑过,可是……”里正拍手说道,“他儿子孟智孝却参加婚宴,被毒成了面瘫模样,所以自然可以排除了啊。”
哦……
徐真紧锁眉头,若有所思,因为在里正讲述此事的时候,他发现正在做记录的玉娘忽然抬了下头,而且露出一种紧张神色。
“其实,本案最关键的就是毒药本身了!”这时,里正自顾自地讲着,“谁都没见过那么厉害的毒药,都不知道它是什么,那还怎么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