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姓应,他心中暗道可惜,哪怕林木非同一般,依然觉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似乎非得他这种老牛吃嫩草,才能让他的心理平衡。
“宁总,不知道这次来金陵有何贵干,如果说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龙城酒店义不容辞。”
应总依然非常殷勤,抛开别的不说,他对滨海酒店,可视窥探已久。
“我打算来金陵开一家滨海酒店,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要不应总把你们的龙城酒店送给我怎么样。”
宁采儿开了一个玩笑,龙城酒店在最热闹的一环中心,这一家五星级酒店,光房地产,估计就价值好几百个亿。
然而出乎意料,应总竟然点点头:“宁总发话,我怎么敢不从呢,我现在就可以做主,这家酒店就送给你们经营。”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要占股五成,不仅仅只是这一家滨海酒店,而是你所有的滨海酒店,都要占股五成。”
应总说出了他的条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干这么傻的事。
宁采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她没有一点心思,此刻听到他的条件,带起一丝嘲讽。
“应总,你怕是不知道我们滨海酒店如今的市值,虽然说我们没有上市,但是专业人士估计,我的市值早已经过千亿!”
“你拿几百亿就想占股五成,当我们好欺负吗?”
宁采儿说道,言语带起不耐烦,不打算在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