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接撞开?了大门。
她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因为这间小会客室就在二楼楼梯口?附近,出门走几步到栏杆前,就能将挑空的客厅一览无余,况且李潮科还故意没有关门。
她很快就听到了岳峙的声音。
“人在哪儿,把她还给我。”岳峙已经不想?和李潮科多说一句废话了,开?门见?山地对着李潮科逼问,脸色阴沉,声音低沉,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李潮科也不辩解,“一点?礼数都没了,我不过是请人过来坐一坐,你兴师动众地干什么?”
岳峙恨不得?一拳打碎他伪善的脸,可?阿梨还在对方手里,他余光看到后面一排保镖里最边上的那?个黑人,“西极。”
西极抬手一枪,就打中?了那?位黑人保镖的肩膀,没有装消音器的枪管在空旷的客厅里发出一声巨响。
那?个人正是昨晚带走青梨的人,他体格异常壮硕,即使是子弹的冲击力下,他也只?是稍微后退了一两步,因为疼痛和流血,呼吸有些?沉重急促。
“西极。”岳峙又?喊了一声。
又?是一声枪响,打中?了黑人的膝盖,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李潮科的保镖终于?忍不住了,齐刷刷地掏出枪对准了岳峙带来的十几个人。
岳峙连看都没看一眼,“好啊,来对狙好了,你死我也死,反正我已经交代好了我的后事,等我死了,我就把你所有的东西全都公之于?众,让你百年李氏从此背负污名?,但凡被人提起,都要被唾骂鞭尸,生死不得?安宁。”
李潮科气得?松垮的唇角都在抖动。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