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至于闹到这样的地步。
为什么她现在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事情却好像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你相信我吗?”妘诀问。
宋忱译迟疑了会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妘诀又说:“我说我不会死,我打算花瓶自杀,是为了证明给你看,你相信吗?”
宋忱译:“……”
宋忱译笑了一声,这是一声嘲笑,讥讽,笑妘诀,也笑自己。
妘诀也笑了,无奈地感叹一声:“傻子才会信吧。”
宋忱译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床尾,在置物桌上拿起那只熟悉的金属箱,里面还有两只药瓶。
他打开,和上一次一样,针筒,消毒,输入。
妘诀连出声阻止的念头都没有了。
这次又是什么药呢?
很快她就明白了,这是上次那支的加强版,她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明明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过度的兴奋,却对宋忱译的撩拨仍有着高度敏感。
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绝望的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