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妘诀以为事情将出现转机时,冰凉的酒精棉贴上了她皮肤。
宋忱译捏着酒精棉给她消毒,闷闷地笑了两声:“没关系,这些话待会再说也不迟。”
妘诀绝望地闭上了眼。
“还有……”宋忱译稳稳地将针孔扎进了妘诀的皮肤,俯身在妘诀的耳边道:“我从来都不喜欢小动物,我是喜欢……喜欢小动物的你。”
那声音又轻又缓,软绵绵的,是浓情的告白,但听在妘诀的耳朵里却像咒语一样,鬼魅而悚然地撕扯着她的灵魂。
一道冰凉的液体注射进妘诀的静脉里,她仿佛能感受到这股液体是怎么游走于全身最后达到心脏的。宋忱译说这药只会失去点力气,真的只是这样吗?
宋忱译放开妘诀,将针管扔进箱子里,转身将妘诀紧紧抱住,他痴迷地埋在身下人的脖颈中,探嗅着什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礼物。
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阿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