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去。”
张野啼笑皆非:“她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能对我下手?你担心的过了。”
“纵使知道你能无恙,也总担心有个万一。”谢文喆见张野收不住的笑,有些恼,道:“笑什么,我很傻是不是?”
“没有,”张野轻轻抚过谢文喆的面颊:“你为我着想,我很高兴。”
谢文喆耳根都红透了,结结巴巴的道:“那你……现在还走么?”
“……”
谢文喆“啪”的一下打在张野手上,气呼呼道:“你居然还想走?”
张野只好哄他:“我知道此时走不得,只是不知这日子要到什么时候……”
“你家什么时候真的造反,什么时候你就能自由了。”
张野哭笑不得,却听谢文喆接着说道:“你莫要以为我这话是玩笑,眼下,张将军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张野不由得严肃起来,问道:“如今左相右相互搏的热闹,如何又轮到我张家的危机?”
“你今日可听到流言,说前朝太子曲炳昊的遗孤要君上立他为储?”
张野哂笑道:“这都是乡野造谣罢了,就是真有这么个真龙血脉,曲王也不可能立曲炳昊的儿子为储君啊。”
“确是不能。可是这个道理,你懂,我懂,那么这个曾被曲王千里追杀,最后只能靠隐姓埋名才躲过一劫的前朝太子遗孤不知道么?他突然这样跳出来,岂不是自己告诉曲王该去哪里下刀子?”
张野沉思片刻,道:“他既是敢此时现身放出流言来,必是身后有倚仗……所以这位遗孤让曲王立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