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跟他分到一起,说他“特意”回来找贺云,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忘不掉他,还自作多情。
秦筝瞪大了眼:“啊?啥时候的事啊。”
“就今天。”
“吗呀!”秦筝重重放下酒杯:“余书缘在自己家公司当太子当得好好的,来你们那个小破公司干什么呢。”
秦筝心直口快,说话不拐弯抹角,贺云偏偏最喜欢他这点,听到他这样说,贺云终于笑了一下:“对啊,总不会是来赚钱的吧。”
“他还差钱吗。”秦筝嘟囔了句。
“谁知道呢。”
“他不会是来…”想到这儿,秦筝煞有介事地说:“不会是来……的吧”
“求和”两个字他是用气音说的,但贺云百分百明白他的意思。被这么一说,感觉堵在胸口一整天的那股气根本喘不上来,他遮掩似的喝了口酒:
“不会吧。”
心跳太快了,在耳边扑通扑通地跳,贺云手脚发酸,握着酒杯微微颤抖,他伸手按住自己,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啊。”
“我没有。”
秦筝调笑似的,装作仔细端详这个大学时代的好友:“说外形吧,确实有那么几分姿色,但跟你条件差不多的男的遍地都是啊。”
贺云脑筋一抽,简直要喘不上气来:“谁知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干脆你直接问他好了。”
“我问了啊。”
“结果呢?”
“他没说,”贺云移开视线:“他也不回答,所以我才纳闷么。”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