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刺耳的声音。
紧接着被安保人员扣押在地,嘴里含糊不清地怒骂着什么,口罩掩着的脸狰狞扭曲。
宁甯回过神,低头看到了被倒翻的轮椅压着的闻珏。
明明如此狼狈不堪,被扶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自己有没有受伤。
“闻珏呢?”
对于直呼大名,宁甯抬头盯他两秒,说:“他被陆炡接走了。”
黄祺被保安压制住后,警方及检方五分钟内抵达现场。
闻珏虽没被利器伤到,但摔倒时手腕挫伤,陆炡以看医生为由带走了他。
“现在这里乱成一团,闻珏自己住恐怕不安全。他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住在陆炡那里也方便。”
在听到“陆炡”的名字后,宁嘉青眼神愈发阴沉。他最后看了一眼宁甯,转身离开。
像是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宁甯眼神突然变得古怪,“宁嘉青,你别告诉我——”
字咬得很重,带着愤怒的猜疑。
而对方没有片刻犹豫和停留,背影消失在门口。
陆炡作为高层官员,住所地址不对外公开。宁嘉青让助理去查,对方回复最快也得天亮。
宁嘉青没回紫荆酒店,也没回海边别墅,驱车二十公里到了疗养村。
暮夜无知,繁星依旧。闻珏的住所黑着灯,房前的花叶随风抖动。
宁嘉青坐在对面的长椅上,又一次拨了闻珏的号码,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事情前后脉络渐渐清晰。
黄祺因他毁容,黄氏骗取中央银行贷款一事暴露。
股票一落千丈,多家产业面临倒闭,税务处罚接踵而至。穷途末路,极端行事。
而唯一蹊跷之处,他不是冲着宁嘉青,也不是闻珏,而是宁甯。
昨日韦京年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