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邪了门了。”一旁“竖着”的二人同时嘀咕着。
虽然结果着实让人意外,但回答的可是长凌,倒也不奇怪。
正当三人还在纳闷怎么没后音了,脚下整片的地面正在呈60度向下倾斜。
没过多久,他们和“行李”便一起掉入了直梯中。
“可算见着点亮了!”舟行拽起包便往肩上一挎,准备和这个鬼地方彻底说拜拜。
长凌又开始不停地往身上装东西,唉,没办法,离开这些设备她就没办法正常工作。
顾城则是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心里正盘算着什么计划,美滋滋地咧着嘴笑。
正当顾城从幻想中回过神时,透过直梯竟然凭空多出一只污秽不堪的拳头,“啊!”
舟行瞬间移动似的挡在顾城前面,一把将黑手掰弯至断成数据,然后扭头冲顾城不屑地说道,“瞧你这胆~”
“好了。”长凌佩戴完所有装备,直梯正好回到平衡塔底部。
刚出直梯,顾城便对长凌说,“这单我就是来长见识的,本来也拿不到积分。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父女这一路上保护我,我就从这先走了,有机会再见吧。”
看着顾城远去的背影,舟行一把搂过长凌的肩膀,“父女,哈哈哈哈哈哈!我觉得h不错!”
长凌尴尬地笑笑,走向已经坐在窗口内工作的余暮,“你这个点就开始工作了?!”
如果凌晨四五点就得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爬起来工作,除非老板给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多,不然长凌打死都不会干这种差事。
余暮依旧职业式微微一笑,“我们这24小时‘营业’,我跟我的同事们轮流倒班,说来到也巧,你每次都遇上了我。况且维修的告示已经发布了,所有今天这个点没有人上塔,平常的话队伍应该很长了。”
“嗯嗯,”长凌敷衍地应道,平衡塔这种鬼地方她才不想了解,“对了,我刚才碰到了谢老板,哪天你休息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啊。”余暮嘴上平静地应道,心里却咯噔一下,她也确实很久没见过谢萦了。
谢萦带着长凌第一次下塔,二人本正欢声笑语,瞥见自己时,那双原本充满单纯与温暖的眼睛里却满是陌生、冰冷、麻木。
她似乎是变了,不,应是我变了。
余暮这样麻痹自己,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所幸对方承认了,但也只是承认她们的曾经。
关于谢家的变故,余暮是在事发半年后才知道的,作为朋友没能在出事后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更没能在她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又怎敢奢望她经历过后再释然如初呢?
至那日起,余暮便再没见过谢萦,倒是跟长凌在工作上常遇到,一来二去便熟络起来,却也从不敢主动询问谢萦的近况。
“余暮?”长凌见她鲜有地走神,便唤了声她。
“啊,怎么了?”余暮瞬间调整状态。
“没事没事,我走了啊,回头我拉个群咱们慢慢聊。”
“嗯,你路上慢点。平衡塔附近虽然没车,但中区这个点不少市场都开工了,你踩那个小机器别跑太快了。”
长凌冲余暮比了个“OK”的手势便踩着数字旋了出去。
“对噢,这里没车,那俩人怎么走的呢?”
果然,长凌没走多远就看见路上的顾城,似乎挺高兴地哼着小曲正自顾走着。
长凌看见公交站台前的出租车便也没叫住他,直接赶往收单机构。(即遗失物品类单子的统一接收机构,在LOH总部大楼的旁边)
至于舟行,也许正在喝酒也许正在睡觉,谁知道呢。
2
只听见耳边窸窸窣窣地传来一些噪音,桑池打着哈欠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应该是蟑螂或者老鼠吧。
!!!
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虽然很奇怪,但桑池还是懒得去想更不会处理。
沉重的眼皮禁锢了她所有的思绪,甜蜜的梦乡一步步引诱她再次入睡。
突然,卧室的门竟然开了!
桑池迷迷糊糊中被迫睁开了双眼。
顾城裹着浴袍蓦然出现在眼前,步调轻缓地朝自己走来。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桑池的嘴也同样无法完全张开,含糊地问。
“为了陪你啊。”说着,顾城伸出左手抽开了浴袍的带子。
桑池明白他要干什么,撇撇嘴,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困…”
顾城盯着桑池像鸡窝一样的头好一会,又上手蹂躏一番,笑道,“做完接着睡。”
随后一把掀开了被子。
桑池不情愿地坐起身,一边慵懒地揉着眼睛,一边欣赏面前这具熟悉的酮体,面色绯红含着含羞与兴奋。
顾城还只把桑池当朋友时,她给自己的映象一直都很大大咧咧、洒脱不羁,总有些有些侠客的做派,但深交后才发现她竟然是个极度敏感的人,内在脆弱的人。
关于两人的感情,顾城自己都有些诧异,他从未想过竟然真的有人能走进自己亲手封锁的心。
是初遇时的见义勇为吗?是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