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中极为遗憾!但是卢升之不难想象那时的盛况!笔摇五岳,诗凌沧州,仅此一句,就无人能及。更何况还有其他的。这几日,我仔仔细细研究此人之诗作,左右看去,看了好几天,最终得出几个字——前无古人也!”
“如此才艺,却被两位说为不过如此,不知道两位又做出何等风靡长安的诗篇?”
“你……”
萧正与崔亮被噎了一下,顿时无语。
“我知道两位对他极有意见。但是,诗篇与才气却做不了假,也无法作假!如果仅仅只是看他不顺眼就见不得他的佳作,那么两位士子我看也不过如此!”
“卢升之,你又不认识那房遗爱,又何必为他说话?”
“正是!房遗爱也不认识你,你为他说话有什么好处?他压根不屑于与你为伍!”
萧正和崔亮不由大怒。
卢升之一听,急忙站起来对着他们施了一礼,正色说道:“我说的乃是事实罢了!若是话不好听,还请两位担待一些!”
“哼!我看他就非常一般,写出几首好听的诗,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房遗爱自命清高,最近还说要写什么《天工开物》,都已经忙了半年多时间,也没有见写出来,恐怕已经见不得人!”
“哈哈正是正是!诸位又何必惧怕于他?他不屑于与我等为伍,我等又何必为他说话?诸位说是与不是?”
卢升之一听,不由叹了口气。
他在长安无权无势,也不愿意得罪这些士族弟子,瞬间不再开口。
而其他士子闻言,不由微微点头。
此时!
在凤来楼二楼南厢房中,几个人正在喝茶。
领头的乃是一个唇红齿白、身材纤细的士子,他手中拿着一面纸扇,轻轻的摇着,展现风流。
在他面前摆放着几张画作和诗篇,刚刚似乎在欣赏。
听到外面的士子议论,他眯了下灵动的眼睛。
“公……公子,那大唐驸马似乎真的很厉害,都已经引起众怒了!怪不得国师这些日子以来,都对他赞叹不已!”
唇红齿白的士子抬头看了旁边的侍女一眼,怔了怔,点了点头。
“柳儿,他是否还有其他诗篇?”
“我正在让人找,不过长安好大,刘执事都不认识几个人。公主,咱们还是回吐蕃吧!公主此次擅自离开吐蕃,前来长安,实在是太危险了!”旁边的侍女急忙开口。
“不需要慌张!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那么自然要仔细查看一番再说!这中原大地,人杰地灵。也怪不得国师回国之后,无比惊叹!”
唇红齿白的士子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只有十六七岁模样,但是,穿着白袍,拿着纸扇,自作文雅,风度翩翩。
与一般的大唐士子不太相同。
宇文浩带人去动作,房俊顺便派遣铁信辅助他,有尖兵队的人在,只要计划妥当,应该能把那人印出来.
他想看看她究竟是何人?
“禄东赞此人,是有些过分的!”
把事情处理完,房俊去看望沈云竹。
沈云竹手中正端着一碗药,苦着脸往下喝,那药有点苦,让她蹙着眉头,脸色非常难看。
听到房俊如此说,她的动作停了一下,说道:“禄东赞为何一直惦记房公子?”
“谁知道呢?我也没怎么他啊!以后若是有机会,肯定要好好问一问他才行!”房俊笑道:“来来,把药喝完!”
沈云竹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天气寒冷,这几天又下起了飘雪,天寒地冻,今天中午沈云竹在房间中坐着无聊,想要出门逛一逛,结果被聂灵儿阻止了。
现在她连门都不能出,心中有些埋怨。
“我没有那么娇柔的!”她叹道,又看着房俊等人:“命硬的很,死不了!”
“我可不信这个。你还是给我乖乖的!”
沈云竹见他如此说,只好叹了口气。
时间在悄悄的流逝,非常之快。
晋阳那边还在处理萧瑀之事,而知道晋阳对此事意见非常大之后,萧家的反应也比较大。
由于晋阳已经嫁给了房俊,而房俊恰巧是房家人,所以长安士子的话题,便从晋阳身上引到了房俊身上。
“这房驸马,当真是好运啊!看来晋阳公主对于此事,确实在意的很!这几日连续见了几个大臣!”
“公主若是不出手还好,若是出手,那肯定非同一般!晋阳公主似乎也想在房遗爱面前表现表现!”
“呵!”
当听到这句话,有人心中酸溜溜的,阴阳怪气的嘲笑了一声。
不过那房遗爱好运是一定的,现在凤来楼中谁不羡慕?
有这位公主在,房家恐怕几十年内都倒不了。
她甚至比太子李治还要重要,要知道李世民在位之后,太子都换了一位,而她身为公主,地位固若金汤。
更何况她这一次做事仅仅只是为夫家讨一个公道,如此深明大义,即便是当今圣上恐怕也非常支持。
“有人要倒霉了!”一名士子叹道。
“倒霉?倒什么霉?我看那房遗爱也不过如此!都说他在长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