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红红的。
秦砚青的食指描绘过他的额头,睫毛,和红红的唇,像是临摹一副珍贵的画作。他眨了眨眼睛,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问:鼻子真的不疼了吗?
他笑笑:还蛮逞强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这个姿势不够舒服,童贝贝的头频频往下掉。秦砚青放下他,抬屁股走到睡在长凳上的瘾君子旁边,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那瘾君子晃了几晃,又睡死过去。
秦砚青抱起童贝贝,将他放到那长凳上。
他让他舒舒服服的枕在自己腿上。
“睡吧,在这儿得待够24小时。”
童贝贝睡梦中笑了一下。
秦砚青吞了口唾沫。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童贝贝的唇。柔软,而神圣。
正对着他们的监控闪烁着红光。
……
……
比律师更早出现的是叶邵然。凌晨5点接到电话,6点就上私人飞机了。
跨越六个时区,经历八个小时,跨过重山和大洋,站在当地警察局门前,叶邵然觉得自己就是卷卫生纸,专门给别人擦屁股。
明明童乐生就在法国,童贝贝却只肯联系自己。他似乎是笃定了自己一定会叭叭的飞过来,给他填坑,为他善后。他以为他是什么?奴隶吗?
可笑。
结婚前他偷取了自己的人生,结婚后又当起了自己的奴隶主,除了跟他上床还有点乐子,真不知道他到底何德何能,跟使唤狗一样使唤自己。
他甚至为了某种奇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觉得既然结婚了就应该对婚姻负责的莫名其妙的坚持,没再睡别人。
傻逼。
没必要这样,我只是个演员,真的没必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