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
楼熠南虔诚地牵起宣则言的手，闻到了他指尖清甜的草莓香气，他遵从了内心的想法，小心翼翼慢慢靠近，在那白皙干净的手指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宣则言没有拒绝，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喜欢了很久的不止楼熠南，想要更加亲密的也不止楼熠南。
宣则言顺势握住楼熠南的手，用力拽了一下。
从不对宣则言设防的楼熠南，被突如其来的偷袭失去了平衡，他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倾，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不能压着宣则言”。
但他一只手还被宣则言牵着，只能狼狈地用另一只手撑着，艰难地想要保持平衡。
而宣则言等待的就是这一瞬间。
他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和此后的一生。
第一次的亲吻，却没有丝毫生疏。
两个人都曾经在心里想过了一百遍，但真的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原本设想好的温柔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探索是进攻，是无止无尽索求更多。
最后还是宣则言先败下阵来。
没办法，这狗东西实在是太急太凶了，他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被吸肿了。
被推开的楼熠南眼神涣散，神情迷茫，他只看见宣则言近在咫尺，想也没想又扑了上去。
毫无防备的宣则言又被他亲了好几下才想起抵抗。
“不许咬了！”
听到指令的狗狗立刻停下了动作，把啃咬换成了轻啄。
亲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根本不给宣则言躲开的机会。
察觉到宣则言想躲，楼熠南用双手箍住了他的腰。
刚才还不想压着宣则言的人，现在成了遏制他行动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