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自然不肯回去。
老婆不在,豪宅又怎么样,两米大床又有什么意义?
只要有老婆在, 哪怕让他睡草席都没有问题。
输入密码, 门锁应声解开。
咦?
没有反锁?
难道是在等他回来吗?
楼熠南心里狂喜, 却又害怕只是宣则言粗心大意,直到他推开卧室门,看见床头亮着的昏暗小灯之后, 才彻底确定。
他给我留门还给我留了灯,他就是在等我!
我没回来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开着灯睡觉的吗?
我的亲亲老婆果然爱我!
这个认知让楼熠南兴奋到困意全无,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熟睡的宣则言很久,才脱掉外衣, 轻手轻脚上了床。
换了平时他肯定舍不得吵醒宣则言, 但今天不行。
今天他吃醋了,看着宣则言和余归舟有说有笑,他嫉妒到差点掀桌。
害怕失去宣则言的恐惧让他的安全感完全被清空,所以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确定宣则言还是他的, 才能安抚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
睡梦中的宣则言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味道, 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身体比意识更先做出选择,直接滚进了最熟悉的怀抱。
被需要的感觉瞬间让楼熠南的心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但光是拥抱是不能让他满足的。
分开了两天,他必须得给自己再讨点福利才能弥补这两晚的缺失。
睡着了的宣则言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柔软。
多想就这样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就可以永远都不分开了。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发梢、额头,跳过柔软的嘴唇,从鼻梁亲到下巴,短暂停留之后来到了脖颈,一路向下……
楼熠南想要在宣则言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好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有主的,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柔软的唇落下了凶狠的吻。
“啧——”
宣则言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折腾醒了,换了谁都会忍不住生气。
亲就算了,怎么还咬人了!
宣则言坐起身,只觉得胸口好几个地方都隐隐作痛。
“楼熠南,你是狗吗?”
楼熠南重新扑向宣则言:“我是。”
宣则言一把摁住楼熠南的脑袋,阻止他继续在自己身上作乱:“……又发什么疯?”
好事被打断,楼熠南的犬齿都要龇出来了:“你跟别人吃饭,不跟我吃。”
“……我疯了吗我跟你吃!”宣则言戳着楼熠南的脑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能保证你不露馅?”
楼熠南沉默了。
露馅?
我恨不能当场官宣!
这是我老婆,他只能跟我吃饭!
宣则言都不用去看楼熠南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节目上由着他乱来那是没办法,在私下里绝无可能!
宣则言裹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
楼熠南的动作比他更快,直接用双手箍着他的腰把人又重新带回了床上。
被按住了双手、压住了双腿,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宣则言更生气了,这狗东西就仗着自己身高够高肌肉够多力气够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楼熠南没讲话,就这这样完全压制的姿势把宣则言狠狠地亲了一顿。
他太想他了。
分开了18天,在漫长的25920分钟之后他终于亲到了老婆的唇。
一如既往地甘甜。
让他迫切地想要一尝再尝,哪怕他感觉到了宣则言的抵触,却还是舍不得放开。
骂我也行,揍我也行,放开你绝对不行。
宣则言被亲得呼吸都困难,好不容易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迫不及待地反抗。
“楼熠南,放开,我要生气了!”
楼熠南贴着他的唇,不愿意轻易离开。
明明刚刚才品尝过世界上最甜的东西,说出来的话却是酸溜溜的。
“你就是喜欢漂亮笨蛋。”楼熠南气得咬牙切齿,“对许容稚好就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欢女生,硬不起来。”
宣则言恼羞成怒:“你放屁!”
楼熠南挑眉:“你还喜欢女生?”
宣则言气得想咬人,这狗东西不讲理的时候真是个臭流氓。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
这很难。
楼熠南在床上面对宣则言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人用各种方式各种姿势吃干抹净。
但现在不是吃肉的时候,他迫切需要一个宣则言给他一个能让他安心的答案。
“为什么对余归舟那么好?”楼熠南压低了声音,露出了宣则言不常见的生气表情,“是不是觉得他长得帅?”
无中生有的罪名。
足以让人生气到无语。
跟别人不同,宣则言越生气越冷静。
“楼熠南,太晚了,我不想吵架。”
楼熠南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