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全部给你。”秦玚将头靠在白鹤肩膀上:“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白鹤不说话。
一想到这件事他心里就乱七八糟,他恨他爸妈吗?不至于恨,失望更多,想要报复?那也算不上,只是想帮小时候的自己讨个说法。
秦玚伸手捏住白鹤的鼻子,又松开,轻声笑:“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
“………”白鹤摸摸鼻尖,慢慢跟着秦玚走,对方留给他时间,牵着他的手一路往前。
“秦玚。”白鹤喊他。
“怎么了?”
“你知道走哪条路吗?”
“不知道。”
白鹤:“………”
他叹气,忽然笑了,发自内心,从胸腔里溢出,似有热度:“那你还牵着我往前走?”
秦玚听白鹤笑,心里被挠了似的,他用身体倚着白鹤:“反正和你在一块儿,去哪里都一样。”
白鹤错开眼:“别说肉麻的话。”
“好哦。”秦玚眯眼。
…
“前方到站,木厅街道,到站的乘客请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公交车上没什么人,最后一排,白鹤靠窗,秦玚坐在他旁边,即将落幕的夕阳交错扫过他们的脸,望着车窗外的白鹤回头,用手拍拍秦玚的发顶:“要到了。”
秦玚根本没睡,就是想无时无刻黏着白鹤,他坐直,走在前面,去公交车后门站好,伸手拉着过来的白鹤。
白鹤不矮,在秦玚旁边站着竟显得有些小。
秦玚是真的很高,鹤立鸡群,下车的人里,没人不注意到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