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辈,不足挂齿,谢就不必了,还望林管家能够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对伤者多加抚恤,以免落人口实才是啊!” “一定,一定!李先生放心,这边在下一定会妥善处理。哦,对了。”说着,林世良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现金支票,“这是我们孔家的一点心意,还请李先生一定要收下。” “五万?这也太多了吧!不行不行,这个钱我不能收!” “李先生,您听我说,今天如果不是你们仗义出手,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呢!老实说,即便是这五万块,也无法表达在下对两位的感激之情,如果两位不收,回去之后我也没办法跟老爷交代,所以李先生,就当是帮我个忙,你就手下吧!” “这……”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要是再推三阻四的话未免就太不识抬举了,于是李墙便没有继续坚持,示意海棠接过了支票,便告辞离开了。 …… “叩叩叩……” 几乎彻夜未眠的孔祥熙听到敲门声之后便放下了手中的公文,缓缓地摘下了眼镜,一边用手轻柔着额头一边说道,“进来!” 话音未落,同样一脸疲惫的林世良便推门走了进来。 “回来了?” “嗯,回来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妥当了,当事人和家属也统一了口径,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肇事逃逸桉,不会与二小姐有任何的瓜葛。” 孔祥熙听了先是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叹了口气,“唉,我这个女儿啊,简直就是我上辈子的冤家,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惹祸,我看哪,老夫早早晚晚要被她所累。” “老爷,话也不能这么说,二小姐她平日里行事的确有些乖张,但是近来已经收敛不少了,这不,知道自己闯了祸,不也乖乖地去祠堂反省去了吗?” “哼!你少为她说好话了,每次都是这样,只有闯了祸之后才知道错!咳咳……咳咳咳……” “老爷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眼看那孔祥熙越说越是激动,林世良赶忙上前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安慰道,“对了,老爷,有件事我想有必要向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 “我在医院门口,看见郑介民的那辆凯迪拉克了。” 此话一出,孔祥熙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这么说……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军令部二厅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爷,老爷,您先别这么激动,车虽然是郑介民的车,但车上的人却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据我所知,那个男的叫李墙,女的叫顾海棠,今天下午刚到重庆,而那辆车则是郑介民在美国士兵俱乐部跟他们两人偶遇之后暂借给他们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