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没关系的,数万年前,口诀还未现世的时候,我们的祖先们就是用的凡人女子的方式分娩的,也不见有什么不同之处。”
就是产妇累了点,痛了点,孩子刚出来时不大好看一点。
连嫣儿也不在意地笑,“小鱼儿师妹,你就是多心,这小子可瓷实。”她指了指还睡得呼呼的孩子,“你看,他睡得没心没肺的,多好,你还担心什么?”
……
乌云压得极低,几乎与地面平齐,人走在地上,像是踩在沉甸甸的黑云上。
“噼里啪啦”作响的雷电在云层后蓄势待发。
人们甚至能窥见如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细的劫雷,环绕其上的紫电“呲啦呲啦”的声音让他们眼中担忧之色愈来愈浓。
这是哪个孩子的劫雷?竟这般强盛可怖。
医房终于打开了大门。
站在门口等候了一夜的人们看着姑娘们手里抱着的各色襁褓,眼里喜忧参半。
“父亲们抱一抱吧!”程时琇道。
往日不乏没能扛过新生劫雷的小婴儿,这一抱,可能便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