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
少年少女浅笑点头,“疯爷爷,这事我们早就听说过了,这事整个东巍怕是无人不知。”
毕竟是少年大将军,名头太大。
“只是不知他一人在龙潭虎穴,是否一切顺利?”花佑祁道。
老头摸了摸头上假发,“苛儿是个聪明人,谨慎布局多年,定不会乱来的。倒是你们,来了此地好几月可有什么收获?”
“这镖局有些古怪,但咱们把镖局都摸了个遍却并未查到有何异常,只是经常见老镖师到城外接货运货。”花佑祁笑眯眯盯着老头,又道,“疯爷爷,既然您来了,何不动动筋骨,到城外去探一探?”
少年屁股上挨了一脚,“臭小子,爷爷才刚来,就吩咐爷爷干活!”
这头三人絮絮叨叨聊着。
门外已经传来了小小呼噜声。
花佑祁看了眼门缝外夜色,道,“疯爷爷,路远镖局夜间有人巡夜,我们不能出来太久。灵宝,咱们得回去了!”
疯老头面露不舍,“好吧,好吧,把这些药都带上,不然爷爷不放心。平日里爷爷就在卖馍馍那条街上替有缘人问诊,没事多出来买买馍馍。”
“知道了知道了,疯爷爷,我与灵宝不方便出城,就劳您费心了”,堂屋门拉开,灵宝看着靠墙坐下已经睡熟的人,无奈。
这姑娘心得多大啊。
拎起扛肩上,几个纵步少女消失不见。
等孩子们离开,老头关门熄了灯。
一想到还要在徐州城待一段时间,心里又开始琢磨那点子‘锄强扶弱’的事儿了。
想着想着,老脸笑成花开。
明儿就去打听打听,徐州哪家最肥?
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