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过去。
跑了大概两个时辰后,拉车的马儿开始有些泄力了,黎诚盛将车拐进了一条小道,找了个避风的土坡处停下。
这么长时间的颠簸,别说马了,人也受不了,一家子早已被冷风吹的四肢僵硬,嘴唇发紫。
“爹,娘,你们先在这儿避避风,我去,去找些干柴来烧上,先,先暖暖身子”
黎诚盛转身迈着僵硬的双腿往林子里走去,丁香,钱婆子搓了搓发僵的腿,也跟着去捡柴。
好在冬日里天气干燥,将林子里积雪扒开,也能找到不少的干柴干草,两盏茶的功夫,三人便抱着柴火回来了。
板车上静静躺着一个的包袱,是离开驿站时,黎老太从解差尸首上搜罗出来的,里面除了一张公文和一家人的流放户籍,便只剩下两个火折子。
夜色下的林子,枯木树影诡谲,风声唳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