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
高禹川神色微沉，那双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沈瑶初有些难以察觉出他的意图。
就在沈瑶初要放弃，收起手机时，高禹川才开了口。
“发吧。”高禹川说话之间，语气竟然听起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倒要问问方助理，除了我们俩以外，为什么连李阿姨都知道我们的行程，还跟了上来。”
沈瑶初看了高禹川一眼：“你没有怀疑是我告诉李阿姨的？”
“不可能，”高禹川没有说理由，语气却十分笃定。
沈瑶初点点头：“也确实不是我告诉李阿姨的……”
沈瑶初一边说着，一边将位置共享给了李阿姨。
高禹川拿过手机，看着那个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坐标，眉头锁得更紧了。
“我知道不是你。”高禹川沉声道：“但我得找到这个批准她跟来的人。”
方助理显然是不敢做这些事的，而沈瑶初更是不可能让人打扰他们一家四口的旅行，所以只可能是……
高禹川正想着，远处已经传来了李阿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