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看着这个房子, 神色有些恍惚,收回眼神后,复杂地看向面前同样穿着一身红色新郎喜袍的人道, “尉迟师兄,你当真要如此吗?”
不知道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如何搞到这些东西的,她身上穿的大红的嫁衣如火般明艳, 虽然不是千年蚕丝做的,但做工精致, 显然价值不菲。眉毛也是他画的, 头发用簪子盘起, 虽朴素却让人惊艳万分。
听到这句话, 尉迟影看着她不说话,如果可以, 他也想两个人两情相悦在一起, 三媒六聘, 明媒正娶,然而, 可能吗?
先不说这块玉佩能不能带他们回到东大陆,就算回去了以后, 她也脱离不了素问宗,脱离不了武林正道。
除非她自愿跟他归隐山林, 否则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收回心神后, 他打断了这个话题道,“师妹, 大好的日子,咱们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吧。”
“更何况,你就当真对我一点心动都没有吗?”若是没有, 她为何三番五次出手助他?若是没有,以她的性格,就算不会出口伤人,也会冷脸待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以理服人。
“我……”被他这一通话讲下来,就连田然这时候也开始质疑起自己,难道她真的不仅仅把他当知己?
可是面前的人明显没有给她时间想下去,一个横抱,就走到了床沿,将她放了下去。头饰,脸上的妆容慢慢地帮她卸掉,动作柔和,生怕弄伤了她。
待身上妆容都卸掉了以后,时至今日,田然终于感受到了一股紧张,控制不住地向后退,然而因为身上无力,只能半撑不撑地斜靠在那里。
看着他走近,身为男子的高大气息扑面而来,带来很强的压迫感,她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先前说的话,“你说过不会破我功法的。”
听到这句话,尉迟影点头道,“自然,我说话向来算话。”然而不待田然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他下一句话传来,“不过夫妻之事,可不仅仅只有同房这一个方法,夫人,你还是太天真了。”
看着他逼近,身上的衣裙被掀开,田然脸色有一瞬间苍白,但这个苍白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转化成了震惊。
她看着埋在自己下方的人,脸上的羞愤简直可以滴血了,“你别碰那里。”她厉声阻止道,然而这时一道控制不住地呻.吟声从口中溢了出来,很快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的。
她想逃,然而逃不了,房间里,轻喘声和威胁声一同响起,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求饶声,声音中似愉非愉,红纱,洁白的肌肤,映衬出一副旖旎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停了,尉迟影将出了一身香汗的人抱入了浴室,帮她清洗了一番,只是在她洗好之后,自己还多留浴室一会儿。
第二天,当田然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戴好了衣物,规规整整的,除了双腿有些发软,并无半点不适。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她脸色变来变去的,眼里有不敢置信,有羞愤,还有着一丝丝的杀意。
他怎么可以那样做?难道不觉得脏吗?
尉迟影进来时就看到她揪着被单不放,看那力道,可不像心平气和的模样。不过因为早已料到,所以他并不意外。
他端着早饭走了进来,“再怎么生气,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昨夜累了半天了,吃点东西补补元气。”尉迟影说着,舀了一口粥,放置她嘴前。
田然看到后移开脸,不想看见他。
见此,尉迟影连变都没变,“你要是不想吃,我亲口喂你也行。”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意,显然不是表面上那般。
田然听到后转了回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显然听懂了他的意思,那嫌弃之意,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尉迟影看到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见过有人嫌弃东西的,没见过连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嫌弃的。若不是看她配合吃饭了,他估计就想要让她知道,他的嘴到底脏不脏了。
昨夜他到底还是没敢太过分,伺候完了她就进去冲冷水澡了,比起一时的贪欢,他更在乎的是以后。
也正因为此,田然生气归生气,心中并没有多少屈辱感。因为被取悦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取悦别人,这两者的概念天差地别。
但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无论他想要做什么,自己都反抗不了,为什么还要屈尊降贵做这种事,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吗?
一想到这儿,她就后悔,早知道昨天不该睡得那么沉,应该趁他睡着后把玉佩给偷了。
如今她虽然清白还在,却已经不清白了。再加上他们也已经拜过了天地,就算田然想把这场婚事当成假的也很难。
木已成舟,她叹了口气,退后一步道,“我可以同你在一起,不过你得陪我一起回去。”
“介时拜别父母后,我跟你一同归隐山林,到时我们再也不过问江湖事,可好。”她声音放柔道,很好地运用起了美人计。
假使他封掉自己内力,她想要回去,难上加难,与其被困在这里,倒不如利用这点让他答应自己。
只不过她算计得很好,但尉迟影压根不上当,“怕是我回去后,第二天就被素问宗和整个武林追杀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