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废了......
为此,他颓废过,绝望过。
那时候,他心如死灰,一度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后来他想,自己总要知道是谁害了自己?又是谁?害了他的恩师一家,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这时何太医躬身道,“殿下,请伸出手来,下官为您诊脉。”
说话声打断夜云寒不好的回忆,想到被父皇要求的一月一次诊脉检查,伸出手臂,淡淡道,“何太医请。”
只见他凝神把脉,须臾,“除了腿部毒素照常,殿下身体其余无碍。”
接着蹲下用手捏了捏夜云寒的腿,“殿下的腿有何异常吗?”
“无。”
又用手敲了敲膝盖,见毫无动静,何太医叹气道,“还是如此。”
一如既往,毫无变化。
夜云寒眸光幽深,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那便这样吧。”
语气平静极了,仿佛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何太医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一青色瓶子,递给夜壹,“夜侍卫,这是殿下腿部,下月压制毒素的药。”
当年虽然解不了毒,但倾尽太医院所有人的彻夜询查,终于研制出了压制夜云寒毒素的药。
夜壹小心翼翼地接过瓶子,很是慎重的放进怀里。
何太医见状眸光一闪,见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便行礼道,“殿下,那下官便告退了。”
“嗯,退下吧!”
“是。”
夜壹冷冷的看着何太医走出视线,立马从怀中把瓶子拿出来,倒出里面的药,手指轻轻一捏,药便被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