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乐也是没有办法,也许这一切都是李青山和李燕清命里注定的。
陈若城叫顾永乐别劝了,他们俩自己要作死管闸门什么事,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怎么逃跑吧,不然等一会儿李青山和李燕清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陈若城说的也对,眼下火烧眉毛,只能顾好自己了。
他和陈若城背靠着背,想给对方解开绳子,可解着解着发现都解不开,李青山眼角瞥了过来,冷声道,“你们俩别费力气了,我的这个绑法是我们大凉山特有的捆绑法,不是你们两个外地人三两下就能解开的。”
“草!”斯文如陈若城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顾永乐还在想办法,可房间里没有刀具,也没有破碎的玻璃,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李燕清穿一身红衣坐在梳妆台前,为了阴气更加浓重,她和李青山关了房间里面的灯,就连蜡烛都不点,莹白月光透过云层洒落一点进来,房间里面显得更加压抑可怖了。
顾永乐看着李燕清手抓着红梳子,对着镜子从头梳到发尖,一边梳着还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乌发里面一点点捋顺。
铝合窗前淡绿色的窗帘刮了起来,四下飘荡着,明明铝合窗是关严实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风从缝隙灌进来。
“哪里来的风?”陈若城问。
“是阴风。”顾永乐说。
看见窗帘飘动,李青山愈加高兴了,他叫李燕清继续梳,不要停。
真的在李燕清梳头的时候,房间里的阴气越来越重,起初是梳妆台上的打火机轻微晃动,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