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有心成全,条件嘛,就不用我说了吧,苏公子。“
忽然,苏轩其感觉身上很冷,很冰。
“不用担心,我只是施了点小法术,让这一百里之内下了场寒冷的雪而已。“
“下雪了!“
看到竹楼外白茫茫一片,有人喊了起来。
柳月月把杯中酒仰脖灌下道“外面已经结冰了,估计你的朋友们想来救你,也应该是有心无力啦!“
随着咚咚山响的脚步声,从楼上又走下来一个人。
这人伟猛高大,满脸胡子茬,约有四十岁左右,穿着兽皮,腰里别着两把唐刀。
他大踏步走到柳月月身边道“跟这小子废什么话,让他赶快说出仲村的那两个人在哪?要是不说,我,‘塞外双刀’一刀宰了他!“
那人就在说话的时候,快速地摸了下刀。
苏轩其感到手背疼痛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那人把刀插回刀鞘的动作。
他抬起左手,在左手的手背上,斜着有一道刀痕,血液正从裂开的缝隙中向外流淌。
舞女吓坏了,哭叫着扑上去,用双手使劲握着苏轩其的左手,为他止血。
“塞外双刀!“
苏轩其用钻心的痛,记住了这个名字。
“别妨碍我做卖买,滚一边去!“
塞外双刀说着,粗暴地抓起江珠珠扔向竹楼外的冰面。
苏轩其望着重重落地的江珠珠,心里一片悽凉,他知道这一辈子可能要在这交待了。
因为在塞外双刀这么快的刀速下,他恐怕连去摸画笔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想想死能来的这么快,这么容易,他心下反倒坦然了。
于是,他转身坐到桌前,为自己倒了可能是这辈子最后能喝到的一杯酒。
蜥蜴可能还不想死,趴在一边,东瞅瞅西望望,好象这些事压根都和它没有关系。
真是九戒大师养大的东西,和它的原主人一样没心没肺!关踺的时候,一点儿也值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