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拿到手的药丸,温苡柔有些疑惑,系统不论给温苡柔什么效果的药丸,都是同一种药瓶,连药丸都是一模一样的大小、颜色和形状,温苡柔始终想不明白系统是分清的。
这些问题系统自然不会和温苡柔解答,温苡柔只能在瓶子上做了个记号,以防自己搞混了。
在温苡柔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就让阿钟吃掉了那颗药丸,可已经好几天了都没见阿钟有什么反应。
要不是系统给的其它药丸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温苡柔真要怀疑这是不是假药了。
想了许久,温苡柔最终还是把阿钟叫过来询问。
“你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阿钟饶了绕头。
“什么身体不适?为什么身体不适啊?”
“就是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自己变聪明了点?有没有耳聪目明的感觉?”
阿钟身体一僵。
“什么耳聪目明?阿钟不是一直都很聪明吗?”
虽然他的情绪不明显,但温苡柔还是看出他慌乱与心虚。
温苡柔并没有揭穿他,接下来的日子,阿钟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
比如,他再也不会隔着门还有老远就大声的叫媳妇儿了。
甚至每次叫媳妇儿,眼里都有些不自然,看廷笙的眼神也不再满是欢喜了,尽管他一再掩饰,也掩饰不了眼里复杂的情绪。
“这些天辛苦你了!过些天你就离开吧!”
阿钟刚放下碗,就被温苡柔的话吓了一跳。
“这是为什么?”
一说完才觉得又些不对,他扯着脸皮,露出可怜的表情。
“难道是阿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所以你要赶阿钟走。”
温苡柔完全不为所动,怀里的廷笙正好饿了,正哭戚戚的,温苡柔端出已经热好的羊奶,一口一口的喂着。
得不到回应的阿钟,心里踹踹不安,却又不敢打断正在喂孩子的温苡柔,只能暗自想着各自可能,越想越是急躁,毕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上都忍不住带出了几分情绪。
喂饱了孩子,温苡柔才转过头正视阿钟。
“你的父亲,是被徐宽给害死的吧?你也是因为徐宽才会变成傻子的,对吧!”
听到这里,阿钟明白了,原来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这一刻他有些轻松,可又觉得有些沉重,他干脆卸掉的伪装。
“是他,那天他把我阿爹骗到了山里,我因为贪玩,吵着也要跟去,我阿爹就把我带上了,没想到他却想害我阿爹,阿爹对他毫无防备,被他推下了山崖,落下山寨的那一刻,阿爹为了保护我,垫在我身下……”
“所以我让你离开!”
温苡柔平静的说。
阿钟有些震惊,又恍然明白了什么。
“因为这个孩子是徐宽的儿子的?所以你让我走?你怕我会伤害他?”
阿钟眼里露出一丝受伤。
阿钟以为这个孩子是徐尚生的,不过也对,温小蔷与徐尚生拜过堂,而徐宽侮辱儿媳妇的事还未有人知晓,以为是徐尚生也属正常。
“难道你没有过这个想法?没有想拿这个孩子去威胁徐宽的想法?”
阿钟楞住,眼里一点一点失去的光芒。
“我明白了,我明天就离开。”
阿钟一步一步走到门口,然后停住。
“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亲人的。”
温苡柔笑了笑,并没有回应,阿钟有些失望,苦笑的离去了。
第二天阿钟果然早早的就收拾好了东西,可他许久都没有离去,一直在门口来回镀步。
可温苡柔一直也没出房门,最后阿钟面带着失望推开了院门,离开了。
在阿钟走后没多久,温苡柔就出来了,她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淡然的看着阿钟的背影。
她与阿钟注定不是同一路人,既然注定要分道扬镳,还不如早些放开。
她知道阿钟对自己有些依赖感,这种依赖感是他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养成的,即使他现在恢复了正常,这种依赖也没能消失。
所以阿钟不会主动提出离开,只有温苡柔赶他走,他才会离开,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阿钟离开了,但温苡柔的生活却没什么变化,反倒是邻居一家,看待温苡柔的眼神更加怜悯了。
温苡柔后来才知道,原来邻居一家亲眼目睹了阿钟的离去,见阿钟不同以往,恢复了正常,却又立马就离开了,还以为她被抛弃了。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温苡柔整天都在为小廷笙的伙食而苦恼。
温苡柔始终跨不过心里那道坎,没办法从容的袒胸露乳的给孩子喂奶,严格来说,温苡柔还未成过婚。
就是第一世当过贵妃,那也仅仅只是一个身份,与那陈王根本没有过夫妻之实。
言归正传,好在是附近有一户养羊的人家,家里有一头正在哺乳的母羊,温苡柔以每天一小桶羊奶,定下了几个月的量这才解决了小廷笙的伙食。
随着小廷笙一个月一个月的长大,羊奶也根本满足不了他了,小孩又吃的比较精细,阿钟能接受得了的东西,小廷笙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