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疯了，她怕什么。
“我还没吃避孕药，先上楼了。”
温淼捡起裙子套上转身就要离开，霍厌紧绷的神经线在听见避孕药这三个字眼的时候险些溃断：
“三天后医生会给我做结扎手术，你把优思明停了。”
温淼低垂着眉眼不对他话做出任何回应，霍厌见到她这副样子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火在烤。
难受。
不论如何都很难受。
“温淼，你就这么厌恶怀上我的孩子。”
他肯定是个犯贱的受虐体，明知答案不会令他有多愉快偏偏他还要这么问。
温淼的耐心早就被耗光，她转头直视霍厌：
“嗯，我很厌恶。”
“如果我怀了，我会想方设法给它拿掉，霍厌，就算我要有孩子那孩子爸爸也不会是你。”
她的每个字眼都如针扎在心，霍厌气极了，气得双眼猩红甚至蓄满了泪。
少年咬着牙：
“是吗？无所谓，继父也算爹。”
“我都熬死了你一任老公，还熬不死第二个？”
“但在这之前，你也要能够离开我，温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