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黑伞越来越近,霍厌转身带她躲到靠角落的工具柜后面。
霍厌人长得高这种长形五层高的工具柜压根遮不住。
温淼被他抵在角落整个人以半躺的姿势被他圈在怀里。
她推了推霍厌,悄声道:“你起来些,好重压到我了。”
霍厌食指抵在唇上:“嘘—他们要进来了,不想被发现就不要出声。”
他一只手撑地长腿屈跪在温淼两腿间,身上有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炙热的体温穿透湿漉衣衫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温淼眼睑低垂,浓密纤睫在她眼下括出阴影,少年垂落的那串冰凉红玉链扫过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逐渐晕开了一片胭红。
霍厌见她露出娇艳春色,低头在她耳边调侃:“你脸红了,姐姐。”
霍厌那张脸本就生得好,温淼不是尼姑,面对这样的美色冲击难免会有些呼吸加快。
无关心动,那是一种对异性的不知所措。
“老公,你身体唔好,我哋留一阵就返屋去。”
(老公你身体不好,我们待一会就回房。)、
三夫人的声音随着收伞声一齐出现在花房里,温淼呼吸急促,紧张地感觉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要知道她们待的这个角落并不算很隐蔽。
轮椅划过地面沙砾响起沙沙摩挲声,霍厌换了个姿势用手肘撑在地面旁边的花枝被他带动。
温淼被吓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外面那两人闲逛到某处停下。
“今日系壅渔生日,佢都唔肯同我打通电话。”
(今天是施渔生日,她还是不愿意跟我打个电话。)
霍劲刚长叹一口气:“睇嚟,佢都唔原谅我。”
(看来她还是没原谅我。)
三夫人宽慰道:“阿渔呢个人性子倔犟,佢睇唔开,不过阿奴听话,佢迟早会想开嘅。”
(阿渔这个人性格倔犟,她想不开,不过阿奴很听话,她迟早会想开的。)
施渔?那不就霍厌母亲?
温淼掀起眼皮正巧撞见霍厌眸里的厌恶与讥谑。
霍厌的母亲施渔在霍家就仿佛是个不能提的禁令,每每提到氛围都不会很愉快。
“如果唔系我,你哋重系好姊妹,壅渔对你误会咁深畀你受委屈嘞。”
(如果不是我,你们还是好姐妹,施渔对你误会那么深,让你受委屈了。)
霍劲刚这句话信息量太足,温淼听得发愣。
好姐妹?
霍厌的母亲跟三夫人吗?
她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脑子发昏,没注意少年的手已经扣在她后脑勺处。
等她反应过来软唇已经被对方含住,牙齿在她下唇上轻轻啃咬吸吮。
周围的温度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带至升高,少年的吻热烈又亲涩横冲猛撞的完全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熟练。
呼吸交织,温淼不敢不敢挣扎因为稍微动一下都会暴露,她也不敢抵抗,霍厌这人做事天不怕地不怕也不讲理。
天知道他万一不爽了会不会直接就拉着她出现在外面那两人面前。
于是,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少年呼吸发沉他感受到女人的乖顺,空乏的心脏忽然充盈了些许。
这种充盈给他带来了点点愉悦,大脑跟身体在亢奋,所以他便吻得更深像是要把这朵柔弱娇花拆穿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