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痒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一句求人的话而已,说了也不会掉肉。
温淼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她微微侧头将最优美的颈部曲线暴露给霍厌。
她清甜的尾音微颤:“求,求求你。”
“霍厌,你帮帮我。”
白嫩侧颈柔弱得仿佛他只需要轻轻一折就会断裂,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温淼今天穿的连衣裙并不宽松,直线的领口略低露出四分之一的鼓囊,那份鼓囊极速起伏着。
脾气像软包子,身体也像。
身后有门把手转动的迹象,霍厌收回视线伸手将开关反锁。
随后他扬声道:“七哥,是我,嫂子不在这里。”
霍洵光闻言松开手:“原来是你,那我去别的地方找找你嫂子。”
门后的温淼仔细听着脚步声像是在辨别霍洵光是否真的已经离开。
霍厌大手钳着温淼下巴将她头转回来:
“不用听了,他没走。”
温淼尾睫沾了些许水光:“你怎么知道?”
霍厌点了点耳朵:“听见的。”
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还真是疑心病重。
搂在腰部的大手手温炙热,温淼不太适应地扭动了下身体。
对方嗓间忽然溢出轻笑:“腰好软啊,就跟我成人礼那天一样。”
温淼瞪了他一眼,水亮亮的眸子认真看人时总有股情思绵绵的味。
霍厌觉得很神奇,他知道温淼看向霍洵光时也是这样的眼神或许说她看谁都这样。
不爱人也能给人种很爱的幻觉。
那要是真的有爱呢。
霍厌不敢想,若是真的装进了爱,那这双漂亮的眼该多能惑人。
它要是为了爱而心碎,那又该是怎样的一幅艺术品。
光是想想霍厌就觉得血热,他似真似假地叹息道:
“我发现,我也想得到姐姐你的垂爱。”
“姐姐,你会怜爱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