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伤口被水刺激得皮肉肿胀泛白,霍洵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看向温淼的目光带着晦暗的幽深。
末了,他轻笑:“是啊,是我想要的,所以才更显得淼淼是这样的放荡。”
霍洵光丢掉淋浴头,完好的那只手抚弄着温淼湿润的长发,紧接着指尖从她的后脑勺滑至肩颈然后滑至颈椎,一点点一寸寸往下走。
“真放荡啊,让你陪谁睡你就能陪谁睡。”
“说说吧,说说你们的过程,老公很想听。”
温淼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霍洵光就是个神经病。
她拧过头,美眸中满是厌恶:
“有什么好说的。”
浴室内灯光明亮,温淼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暖灯之下,冷白的肌肤上往下滴淌着水珠瞧着很像杏仁豆腐。
这样美的一具肉体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给予她最邪恶的情欲。
可霍洵光只有无力,无力的愤怒,以及悲哀。
他就在这种情绪中交织着,宛如海绵般被不断缩紧的罗网搅得扭曲。
霍洵光眉眼阴鹜,修长的手指忽然掐住温淼的后脖颈:
“是不想说还是不想分享你的美好回忆?”
温淼仰头嘴唇染着诡异的红:“怎么?你也跟那些片子里的无能男一样需要靠着老婆…”
霍洵光咬牙切齿:“闭嘴!”
温淼觉得她浑身都在发冷,可脑子却是那般火热。
看见霍洵光那层斯文败类的皮被她硬生生用锐利的言语划开,她的心里涌出无限的快意。
温淼抬眸与霍洵光对视往前走了半步,垫脚玉藕圈住霍洵光:
“不是想听吗?我说给你听。”
“老公。”
她贴得是那样近滚烫的呼吸撒在他的下巴处。
霍洵光垂着眼睑看向对方那一张一合的唇,心里阴暗情绪泛滥,他伸手扼住温淼下颌。
“温淼。”
温淼泪光烁烁:“干什么?”
“想杀了我?那你把我掐死吧,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
女人呼吸烫得不对劲,他察觉到不对,温淼滚烫的体温将他从疯魔的边界线拉回。
他弯腰直接将温淼打横抱起,面色阴沉:
“没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行,你是我的。”
“不管你做什么,你都得听我的安排。”
男人的疯病一下子被收回,温淼无力地窝在霍洵光怀里。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霍洵光失控,以往的霍洵光在这段关系中充当着饲养者的形象。
他运筹帷幄不择手段地切断她所有路,他高高在上,用充满戏谑怜悯的眼神睨视着她。
原来,这样的霍洵光也会为了所谓的男人自尊而失控。
太好笑了。
温淼启唇:“霍洵光,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做?”
霍洵光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去浴室拿了浴巾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水珠。
女人的体温越来越烫,霍洵光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焦躁。
在擦拭到那处红痕时,他眸底冷光划过,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埋首狠狠咬了口。
温淼疼得倒吸凉气:“嘶。”
真是条疯狗。
霍洵光抬头拽过被子将她裹住:“我们明天回港城,东西留到明天再清理。”
温淼不再看他:“知道了。”
大腿软肉疼得厉害,温淼眼眶跟鼻尖红润润的。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一向坚忍的她忍不住掉了泪。
温淼不想被霍洵光看见,她转过身贝齿死死地咬住食指,累与委屈在此刻倾泻。
她无声地抽泣着,只余肩膀在微微抖动,半干的墨发披在洁白枕头上。
霍洵光伸手想要触摸她的发间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手。
他站起身:“小川的手术安排在后天。”
提到弟弟,被子里的女人停止了轻颤,须臾,闷闷的应答声传来:
“嗯。”
——
今早刚退烧就被拉上了回港的航班,温淼听见霍洵光回绝了裴羡的邀请,她向空姐要了床毛毯随后调整座椅将自已蜷缩在软椅中。
霍洵光心情不好,她懒得去触他霉头。
这么着急赶回去估计是那位夫人的儿子回港了。
霍家家主的现任妻子施渔所生的儿子,霍厌。
霍洵光名义上的弟
身边的男人忽然出声:“最近我们可能要搬回本宅住。”
温淼呼吸一滞:“嗯。”
霍家在港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家族内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光是家主的老婆就有五个,最大的大太太已经早早拿了离婚证现在在j国养老。
现在合法的那位夫人因为家族原因长居在Y国。
其他三位都在本宅陪着家主,其中霍洵光的母亲最受宠。
她的这位婆婆十分厌恶她,当然,温淼也不在意这个。
只是每次回去都要喝那苦得要死的药,她不喜欢。
霍洵光手里捧着本书:“裴羡三个月后就要调任回京北。”
“淼淼,看来这段时间你得帮老公多跑跑鹏城了。”
老头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