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眼珠子悄咪咪一转,回道:“这事儿说不明白,只有试了的人才知道。”
其中滋味如何说得明白?定是要试了才能知道的,何况他这会儿也不喜欢那滋味儿了,便也懒得去回想。
众人一听,再度哈哈大笑了起来。
宝玉却是急得乱跳,想再问些什么吧,这群人又好像在说一些他似懂非懂的东西,不问吧,憋在心里头又是难受极了。
贾珍见他这般,又扫了一圈见得贾赦贾政没在这边,心里又是想着这个宝玉如今没了娘舅撑腰,母亲在这西府里又不比从前那样得势,老太太的心思也去了一半到珺老三那儿去,如此种种,适才那个计策便在他心里再度浮现出来,他若睡她们,那他岂不是能借此要挟一二,让他也睡一下他?
这他她他的外人自是不能明白,唯有贾珍心里清楚,哪个是他,哪个是她,哪个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