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如此,无论和那位闹什么别扭,最后都会按照和那人的约定回家。
从不例外。
景稚站在洗手间镜子前,观察着自己的脖颈。
傅承策真狠啊,白皙的脖颈非常明显被摁出一条红印。
不过对于她,傅承策从来没什么怜香惜玉。
恍惚间,她想起傅承策跟她在安全通道,掐着她脖子时,嘴上说的那些话。
当真是觉得她是谁都可以摸得到的?
景稚面上爽,心中却嘲弄无比。
傅承策多少个项目,不是凭着她胸前的汹涌和白皙的大腿喝出来的?
她没嫌弃那些男人恶心,他倒是先狗咬吕洞宾了。
要不是为了回报他当初的救命之恩,这种烂事,谁愿意做?
或许是昨日的运动太剧烈,次日景稚起床的时候,腰背都还是酸的。
今天是周一,公司要开例会,于是景稚早早去了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景稚猛地向一侧闪了闪身。
虽然她反应已经足够快,但是那杯水还是不可避免泼了她一身。
“啪!”
响亮的巴掌声腾空跃起,景稚唇齿间瞬间有铁锈味弥散开来。
她看清了面前的不速之客,恭恭敬敬说了句,“南小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