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蹲着撒,可别再站着了!
老刘,大老爷们儿痛快点,敢不敢的给句痛快话!”
刘海中:“”
他此刻一脸懵逼,脑瓜子嗡嗡嗡的,无数个问号在脑子里盘旋。
我刚才说啥了?
我说啥了啊??
他愣愣的坐在那里,皱着脸半晌都不说话。
他不说话,阎埠贵却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给傻柱才几个钱?
十六块六毛六分钱。
现在刘海中找他要多少钱?
六十六块六毛六分钱!
两者之间足足相差了五十块钱!!
傻子都知道哪个赚!
阎埠贵已经想好了,他就假装从傻柱那里要回来十六块六毛六,这不就行了?
然后刘海中的那六十六块六毛六,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给了。
谁也挑不出来一个理儿!
刘海中不相信自己真能从傻柱手里要回来钱?
这也简单啊,找到傻柱让他配合自己演一场戏不就完了,事后给傻柱一毛钱辛苦费这不就结了?
绝!
阎埠贵无比佩服自己这个天才般的创意,这样还能解决掉一个隐患,那就是电风扇已经被自己卖掉了。
阎埠贵小跑着就去拿了纸笔过来,放到桌上。
“老刘,你还是不是爷们儿?”
“废话,老子当然是!”
刘海中梗着脖子,瞪大眼睛:“老子比你爷们儿!!”
“好!那就写,不写就是蹲着尿的玩意儿!”阎埠贵说。
“我”
刘海中张口结舌,心里犹豫的不能行。
这阎老西真能从傻柱手里把钱要回来?
钱都到手了,傻柱能给他?
要是真这么好说话,自己压根儿就不会把钱给傻柱,还不是傻柱那狗东西凶神恶煞的,一巴掌桌子都拍烂了
“老刘,你快点儿的,写不写给个痛快话!”
“反正大伙儿刚才也都听到,你也别想耍赖说自己没说过,你到底写不写?说吧!”
阎埠贵步步紧逼,打定注意不给刘海中考虑时间。
这哔哔哔个没完没了,刘海中听的心烦意乱,头都大了。
“阎老西你他娘的闭嘴吧,叽叽哇哇个屁,老子从来都是一个口唾沫一个钉,从来不干说话如放屁那种事儿!”
“好啊!厉害!佩服!”
阎埠贵将纸笔往前一推,“那你快写吧,就你刚才说的话,都写下来就成。
你可别说不会写字啊,刚才你还说了你是上过高小的人。”
刘海中冷哼道:“那咱条件得说清楚,你不能私自去找傻柱,万一你偷偷串联他,你俩作局给我设套儿
那老子不成了冤大头了么?”
阎埠贵目光一闪,冷声道:“就你屁事儿多,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阴险狡诈啊?
那你说咋办?”
“我得跟着你一起去,我看着你管傻柱要钱,我亲眼所见我才相信,否则刚才我说的话就不算。”
说着,刘海中转头看向许伍德。
“老许,你说呢?”
“现在可不是置身事外、隔岸观火的时候,要团结啊老许”
许伍德会意,笑了笑然后点头说道:“我赞成老刘的意见,老阎你要是去找傻柱要钱,记得叫上我。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见证人么?
那要钱的时候我可得在场见证,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阎埠贵此时心里有些郁闷,你们都跟着,那我还咋串联傻柱搞暗箱操作?
他娘的!
但此时他也没法拒绝这个很正当的要求,只得点了点头。
“好,那就这么定了!”
“老刘,你先写字据吧!”
刘海中还是摇头,笑眯眯道:“不急不急老阎啊,咱是不是也该说说,你要是没从傻柱那里要回来钱,那又该怎么办?
既然是赌约,那就得是双方都出赌注,光我单方面出,这算怎么回事儿?
这不公平吧!”
许伍德适时说道:“对对对!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理儿!老阎啊,打赌最基本的就是公平。
要是不公平,那这赌约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阎埠贵心里暗骂,脸上却镇定的很,他很不满的说:“这咋还变成赌约了?
刚才老刘挤兑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刘,你不会是后悔了,故意这么说想赖账吧?
你后悔了就直说,我就当没听到,只要你以后蹲着撒尿就成!”
“狗屁!老子才没后悔,凭啥只我出赌注,你不出?这不公平!”刘海中就咬死了不公平。
许伍德则是在旁边配合着打辅助,“对啊老阎,你还是老师呢,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
阎埠贵心里气的直咬牙,他眼睛一眯,冷声道:“成!让我加赌注是吧?
我加!
要是没要回来,老刘你那六十六块六毛六
我如数奉还!”
说完,他看向许伍德,“老许,你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