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你的,和陆如萍分开,你很快就会忘了她。”
何书桓急道:“妈!如萍不是你说的那样,即便她不上门,雪姨也会给她出一份嫁妆,她那天只是想去陆家祝福依萍而已!这些谣言都是那些记者有意编造出来吸引眼球。”
何母气极反笑,摇了摇头。
“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你的同事亲自作证,确有其事!”
何书桓怒道:“我的同事?他们一个是依萍的未婚夫,一个是依萍的哥哥!”
何母凝滞了一会,“你的总编难道也是依萍的亲戚?”
何书桓嘴唇紧抿,不作声。
何母道:“现在局势乱了起来,你留在我们身边,我们也会更放心。”
她评价道:“若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也就算了,陆如萍,太复杂了,我们家不敢要。”
原本何书桓对依萍仍有怀念,但父母做了一系列举措,他们硬是要阻碍他与如萍的交往,硬是要他妥协,反而让他起了叛逆心。
何书桓指责:“封建大家长作风!”
这句话对何母杀伤力巨大,和侮辱无异,把她气了个倒仰。
傍晚,何父回家,知道了情况后,直接压着何书桓分手,并将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