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街坊,一家家上门贴了封条,再清走值钱的物事。
至于那孙家没人伺候后,非常不习惯。
孙母原本拼命拦住他们不让走,就差没死死抱住婆子的腿,“不准走,你们都是我家的人,不准走!”
孙秀才拂袖遮脸,嫌弃她丢人,阻止其母道:“哎呀,母亲,快些松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孙母不满道:“这些洗衣做饭的活,没人做可怎么办?”
孙秀才不屑道:“咱们自己能做,不必看这些小人嘴脸,实在有辱斯文啊!”
孙母不舍地回来了。
然而不过几日,孙母就受不了这些杂活粗活了,她扔下手里洗着的脏衣服,对悠闲站在旁边的儿子说:“儿啊,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
“这屋里还躺着一个吃干饭的,我呸,不过是个贱货,还要穿金戴银,吃好喝好,呸,等我宝贝孙儿出生,定要即刻把她撵走。”
孙母看着孙秀才无动于衷的样子,着急催促道:“没有人也就罢了,没有钱可怎么行,你看看,这才几天,娘手都糙了。你想想办法啊,再不然你上门去把媳妇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