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江知鱼捏住他的下巴,又把他的脸拽了回去。
“不许动!”
她还有些生气,两手捧着他的脸,直愣愣的看了半天,然后一把推开,“算了,都一样,反正我看上的也只是你的肉体。”
容文柏:……
她喝醉了之后这么生猛的吗?
容文柏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晚上打了那通电话。
江知鱼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趴在车门上,看着夜里的海。
好一会儿,突然小声道,“那沈司年去哪了?”
容文柏低声道,“他已经跟你离婚了。”
江知鱼愣了一下,接着就生起气来,“那他就别回来了,再也别回来了!最好变成一只猪,变成鸡鸭鱼肉,等过年的时候就把它端上餐桌吃了!”
容文柏沉默。
他突然觉得沈司年能娶江知鱼,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挺生猛的。
江知鱼一直在唠唠叨叨的骂沈司年,从他嘴巴毒骂到他做事龟毛,从他们结婚一直骂到离婚,骂着骂着最后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房雨兰,又开始哭。
容文柏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江知鱼哭到后面累了,一下一下抽泣着睡过去了。
容文柏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的海面,伸手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
他精致的锁骨下,是一大片暗红色的烧伤,衬衣下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