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任谁被如此针对,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
做好计划,安安有事先走了,刘善水留下盘账。
苏铮觉得自己又得酿一批一浮白了,本来打算先酿梅花酒,凭着库存撑到明年春天在酿一浮白也来得及,如今是不行了。
张青陪着苏铮从酒坊回张家。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给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苏铮见张青小心翼翼的跟在后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铮,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酒。”
“怪你做什么,也不是你叫的贼人,何况你也为了保护酒受了伤!明天还要辛苦你再和安安一起去趟边城了,身体可撑得住,别逞强!”
见苏铮不怪自己,张青佝偻的腰板顿时挺直了。
“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回家涂点药就好了,不打紧。阿铮,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不让贼人得手!”
“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保护好自己才是第一位的。“
“嗯,听阿铮的!”
回到张家,苏铮先带张青回房间涂了大夫开的药,又仔细的处理了野狼抓过的伤口,大夫特意交代过,不可小看野兽抓过的伤口,不好好处理要死人的。
工匠伙计那边刘大娘去盯着,苏铮亲自来照看张青。
至于方家兄弟,都是张老爷子和张老太太帮着处理的伤口。
方家兄弟垂头丧气的,本来就被李九瞧不起,这下子真是丢脸丢大了,想起自己刚回来时,看见李九那副看不争气的孩子的眼神,兄弟两就悲愤不已,恨死今天那些该死的贼人了,以后在李九面前,是别想抬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