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无奈的摇摇头:“尚书大人,如今老朽不知病因是什么,断不可冒然用药,老朽无能,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他一脸挫败的摇头离开。
沈尚书几个人都傻眼了。
“喂,你给我回来!”他愤怒的吼道。
大夫哪里还会回来?赶紧溜之大吉。
沈家老大老二这时也回来,见到父母,妹妹变成这个样子,顿时大惊失色。
他们今天都要当值,所以并没有在家。
也因此逃过一劫。
“爹,娘,怎么这样?你们到底怎么了?”
沈家老大沈路修关切的问道。
“快,再去找大夫过来”沈尚书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身上越来越痒,越来越烫,头也很晕。
但偏偏就是没有晕过去。
“一定跟那个孽障有关!她一出现,准没好事!”沈家老二沈明谦愤怒的说着。
刚才管家已经跟他们说了个大概。
沈夫人忽然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那个孽障今天问我要彩礼,我没给。她说到时候别去求她!”
“可她不是疯癫痴傻了吗?难道还会下毒?”沈路修不明白。
“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疯卖傻?而且她现在嫁给那位。他虽然境况惨淡,但才智和谋略并未受任何影响,你们想,这普天之下,有几个人的才智比得过他?”
“两个人说不定是狼狈为奸,想从我们拿到钱。”
沈家人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孽障,待老夫痊愈,断不会轻饶她!”沈尚书握紧拳头,气得脑子疼。
然而,沈府之后又陆续请了几个大夫,京城里最好的几个大夫都请过来了,他们谁都诊断不出来,沈尚书一家三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晚上兵荒马乱,谁也不能睡,浑身痒,现在又开始一阵阵的刺痛。
身上像是被银针一针一针的扎着。
别提多难受了。
而让沈茵茵更加难受,无法接受的是她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红疹没有下去。更是一层叠着一层。
如果大皇子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说她是丑八怪。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很恐怖。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她终于扛不住了,抓着她娘的手臂,哭着说道:“娘,我们去找沈音笛吧,或许她真的有办法,我不想变成丑八怪!”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磨,沈尚书夫妇也已经心力交瘁,实在太难熬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先好起来,等他们好起来,可以再秋后算账!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最后,沈尚书让老大老二去直接把人带回来。
等回到尚书府,就由不得她了。
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
早上,沈音笛和楚岩他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沈家兄弟二人骑着马就过来了。
福伯进来跟他们说,楚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福伯,替本王把面具拿过来。”楚琰低沉的说道。
这些天因为沈音笛的要求,他都没有再戴面具。
但现在要面对这些来者不善的人,他怎么可能以真容对他们。
沈音笛一点也不怕,她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容,不错,比她想象中的要来得还要快。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人啊,才一天都撑不住了。
不多时,福伯把面具拿过来。
楚琰戴上银色的面具,推着轮椅出去。沈音笛站在他身后,帮他推。
两个人来到院子中央,看到沈大和沈二走进来,气势汹汹。
但看到楚琰,他们忽然停下脚步。
哪怕他已经坐在轮椅上,但气势依然在,而且这几天经过沈音笛的调养,他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二位擅闯本王的住所,意欲何为?”楚琰低沉训斥。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发现楚琰的气势竟然不减当年。
而且,虽然当年皇上给他定了罪,却没有剥夺掉他的封号,这就很微妙。
“镇北王,我兄弟二人要找一下小妹。”
“小妹出嫁多日,父母很思念她,特命我们兄弟过来接小妹回府一叙。”沈大说道。态度还算恭敬,挑不出毛病。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沈音笛就哈哈的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连楚琰都有点意外。
这小丫头莫非要开始了?
“小妹,你笑什么?有何可笑的?”沈二有些心虚。
“我笑你们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也不觉得心虚?”
“思念我?我昨天才回去的,他们看见我,可是半点什么狗屁思念之情都没有,更像是见了鬼一样。”
“要是让那糟老头子和毒妇听到你刚才说的话,估计要气嘎了。真是他们的好大儿!”
沈大握紧拳头,一脸愤怒,厉声训斥道:“沈音笛,他们是你爹娘,你怎可用如此粗鄙的话来说他们?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素养?”
“怎么?说实话刺痛你们的心,急了?开始跟疯狗一样乱咬人了?爹娘?你倒是好意思说出这两个词,他们配吗?”
“禽兽畜生的爹娘怕是都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