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
她似乎挺理解他的感受。
她好歹一个尚书府千金,连一个铜板的嫁妆都没有,还要灌了药,把人整晕了再送过来,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那最好,我蒙着面纱出去,没人会找我麻烦。”
她要去现场寻找一下商机。
也不知道这里的集市距离尚书府远不远?
她确实要出去打探一下。
楚琰听到她这话的意思似乎在说,她也并不想人知道这个婚事。
莫名的,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两个人各怀心事。
最终还是沈音笛率先回过神来。
她打破沉默,说道:“把手伸出来,我再给你把把脉。昨晚看诊的时间有点短。”
说干就干,沈音笛不浪费时间。
此时的楚琰接受度已经比昨晚好多了。
他配合的把手伸出来。
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沈音笛再次搭上他的手腕。
这次她把了很久的脉,少说有一刻钟的时间,时而皱眉,时而疑惑,表情很丰富。
半晌,她才把手拿开。
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
楚琰轻启薄唇,低沉的声音响起:“如何?是不是无能为力?罢了,本王已经习惯,沈姑娘无需……”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音笛打断。
“闭嘴,我已经说过,不管什么病什么毒,只要本姑娘愿意,就没有治不好的!”
“你要是再敢质疑我,本姑娘就揍你!”
楚琰蹙眉:“女子怎可如此粗鲁?”
“本姑娘就是如此粗鲁!看不惯也要忍着!”沈音笛霸道的说着。
楚琰抿着唇,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
少顷,楚王夜决定转移话题:“那沈姑娘可想到医治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