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及时”
冷秋眯眼看去,一双黑金弯刀在手,是谁已不用多猜,“来都来了,还蒙着脸,你是不是问心有愧没脸见我?”
只见蒙面人抬手扯
冷秋气道,“就来你们两个,也想从我们手上抢东西?痴心妄想”
“呵呵”,拜官冷笑,看去瘫坐在地的窦怀,“怎么,那个废物也算个人?”
冷秋指刀上前,怒恨由心,“你少废话!我说过,再见你,就拿你命!下去跟小夏道歉吧!”
说罢,冷秋提刀冲去,拜官架刀格挡,随着‘咣当咣当’声炸响,窦怀爬起身就跑。
偌大的房间内,保险柜已被推翻一地。
另一个角落里,佛帝甩手挥针,一根根冰火琉璃针犹如无形的子弹,‘嗖嗖’飞出,直逼凌冬。
凌冬巧妙躲闪,让保险柜挡住了大部分的银针。
凌冬趁机挥鞭,龙须鞭甩出在空中炸裂,‘啪啪’巨响,打在保险柜上,逼迫着佛帝闪身后撤,两人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缠斗着,地势有限,让二人无法发挥最大的杀伤力。
眼见窦怀夺门而出,佛帝转身追去,凌冬紧跟。
拜官仍旧不敌冷秋,随即转身而逃。
冷秋收刀,提步追出房间。
几人一路狂奔,来到房顶。
佛帝被凌冬追上,二人改远攻为近搏,拳脚相加互相缠打不分上下。
拜官依旧被冷秋挥刀压制,节节败退。
窦怀身负内伤,脚步凌乱退到阳台边缘。
窦怀俯身看去,十几米的高度,周围空旷,无处可逃。
“喂”
一声轻呼,窦怀转身,眼前之人,是更可怕的南宫家第一杀手,善童。
只见善童不紧不慢缓步逼来,手握像蛇一样弯弯曲曲,在阳光下侧闪着蓝色光晕的蓝月蛇形剑。
窦怀抬手摸着胸口的内兜,东西还在。
善童轻言,“是你自己把东西拿出来我饶你不死?还是我自己拿,然后把你从这扔下去?你自己选?给你三秒钟”
说罢,善童已经开始倒计时,“3,2……”
“混蛋”,窦怀咒骂一声拔出配枪。
不待窦怀抬手,善童已飘身而至,甩手蓝月蛇形剑在空中画出淡蓝色的弧形,窦怀手中的枪已被打掉在地。
扭头看去,落地的手枪近在咫尺,可蓝月蛇形剑的剑尖已抵住窦怀的胸口。
善童依旧轻声,“别动!我的剑若是出鞘,就必须见血,你还有的选,要东西还是要命?”
窦怀咬牙切齿,不待开口,只见一道剑光从眼底闪过,一个小木盒子从内衣兜滑落在地。
胸口的衣服划破一道长口子,窦怀立马弯腰去捡,却被剑尖死死抵住下巴,缓缓抬起。
窦怀气恨,“你们都是能人异士,身手了得,为什么不选择报效国家而要行凶杀人违法乱纪?”
“呵呵”,善童轻笑,“报效祖国?为你的国家效力吗?你的国家又能给我什么呢?你的国家,是一个连身份都不愿意给我的国家,凭什么要我给它卖命?我无名无姓无身份,呆在中国这么多年,你的国家关心过我的死活吗?”
善童越说越气愤,手中的蓝月蛇形剑剑尖已扎进窦怀的胸口。
窦怀吃痛,后退两步,抬眼看去,“你错了!我们国家是仁慈的国家,人人平等,公平自由,为了这份和平,你只需放下手中的刀,遵纪守法,国家会给你平安和尊重!”
善童苦笑摇头,“我放不下,你们也给不了”
窦怀无奈轻笑,“我们当然给不了你自由,只有你自己可以,选择做什么样的人?选择走什么样的路?我们国家和人民是愿意为那些犯过错的人予宽容和谅解!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善童苦笑,别过头去。
窦怀顶着刀尖,弯腰捡起地上的小木盒。
善童忽而扭头瞪去,手中的剑扎进窦怀的胸口,“放下它,把东西放下!”
善童怒吼着,窦怀却紧握在手,从容不迫。
善童气急,手中的剑推去,直接穿透了窦怀的肩头。
“我叫你把东西放下”,善童咆哮着,用剑,推着窦怀一步步后退。
尽管窦怀口吐鲜血,利剑穿身,手中的小木盒依旧紧握不放。
不远处,为了躲避凌空飞来的冰火琉璃针,凌冬闪身躲开,滚落屋顶,索性龙须鞭飞出,死死缠住屋顶的架子,整个人掉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拜官却被冷秋以青龙刃,用满腔怒火压制在地。
佛帝轻吼,“住手!”
冷秋不闻不顾,眼看着青龙刃的刀刃就要切进拜官的脖子。
佛帝摸出冰火琉璃针,双手紧握,“冷秋!若是你一刀下去,我这两根针必定扎进你和凌冬的身体,还有那个人,你想想清楚,一命换三命”
冷秋扭头看去,一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窦怀,一边是摇摇欲坠的凌冬,瞬间犹豫,手中力道忽弱,被拜官趁机推开。
见窦怀死不松手,冷秋无奈直呼,“把东西给他”
窦怀咬牙倔强,“不能给!”
“我叫你松手!”善童最后的嘶喊一声,转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