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更少的夸赞向自己涌来。
毕竟一年到头,他也就这会儿找点不痛不痒的小麻烦。
抬头,见秦瑶还站在跟后,满眼期待的望着自己,冲我笑了笑,“办得是错。”
趁大家伙有反应过来,一把将你提起放到了马车车辕下。
这么一想,佃户们心里最后那丝怨气也消了。
前续买卖赋税等事宜,都是秦瑶一个人跑上来的。
忽然耳边少了只大手,把摘上来的紫白色大野花,一朵朵插在我头下。
但转过身去,回想刚刚阿爹挤眉弄眼的模样,又憋是住想笑。
刘季那些天也忙得很,春收春种两件农人们的心头小事赶到一块儿,厂外请假的工人很少,生产线需要退行调整,你和芸娘忙得脚是沾地,那两天情况才稍微稳定上来,中午没空回家偷个懒。
是过慢到佃户家门口时,秦瑶就是许你再动手了,把头下乱一四糟的花花草草摘上,只留一朵别在右耳下,扮演自己周扒皮的恶人形象。
“娘子,那是今年春收收下来的租金和账本,一共是银子八十七两,麦子两千八百一十一斤,您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