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说可以去接他。”
“对了,再给先生描绘一下咱们这的山村景色多么适合修行冥想,反正只要能把人吸引过来就行,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饶是刘季脸皮厚,听见秦瑶这些指点,耳尖都臊得红了起来。
就,真的很不要脸了。
他都怀疑这封信寄不到公良缭手上,半路上就会被齐家人截胡。
刘季说出自己的疑虑,秦瑶思索片刻,拍拍他肩膀,“你先写,寄信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专业的事情就应该让专业的人去办。
次日晌午,阿旺刚把刘季父子五个送回学堂书院返回家中,就见秦瑶趴在窗前笑着冲他招手,“来,你来。”
阿旺上前,手里还提着刚刚顺路从河里抓回来的大肥鱼。
鱼儿离了水但还没死透,时不时跳起来甩一下尾巴,鱼鳞飞溅到阿旺有力而健壮的手臂上。
他微微撇眉,用上暗劲把手中草绳一勒,肥鱼瞬间安息。
“夫人,您唤我来有何事?”他眼睛亮晶晶的,纯粹得像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