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魁因心系张成安危,加之介绍曾经过往之事,也需要不少时间,便赶紧朝季姓老者解释道。
季姓老者朝站在左右两侧自家孙女,与另外一位同门师弟观看一眼,便朝朱魁道“好友处于险境,自当前去相助。更何况,你那位故友刚才托人所送厚礼,又着实不轻。朱师弟,不如我等这就前去,替张成分担一些压力如何”。
“好!师弟正有此意,多谢季师兄成全”。得知季姓老者愿意前去相助张成,朱魁连忙朝其回应道。
“在如此荒凉地域,老夫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朱师弟好友出手。走!”季姓老者语罢,带着腾空而起后,紧接着,就朝西北方向飞去。
太始上宗一行四人,从山谷中起飞后,由季姓老者与朱魁在前领头,身后十丈远处,则跟随着季姓老者孙女,与一位同门男子。刚飞行出不到十里,见张成正从右前方快速飞来,朱魁与季姓老者立即改变方向,随即就挡住张成飞行线路。
见此情形,张成停住身形同时,只得被迫停止对史一虎进行神识攻击,而迅速收回神识。史一虎主动送上门来,却只是在不经意间,就被太始上宗一行所破坏,心中满腔怒火无从发泄时,便只好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位季姓老者。
阻挡住张成飞行线路,朱魁不管不顾快速向前飞行同时,随之又急切地道“张成兄弟,你何时来到上位届,刚才遭到两位大能者攻击时,身体可曾受到伤害?”
见朱魁已经认出自己,又从其话语中,感受到好友之间,那种浓浓关爱情谊。更何况,能在上位届,碰巧遇到一位值得自己深交故友,张成苦笑着摇了摇头后,只得如实地朝其回应道“多谢朱道友挂念,张某来到上位届,已近九年之久。刚才,突然遭到史家两位元神期老者攻击,幸亏躲避及时,身体并未受到伤害”。
遭到两位元神期大能者联手攻击,却能全身而退,正当季姓老者为此事,令其感到难以理解时,朱魁已然在出声道“张兄弟,刚才你被两件灵兵击飞,令朱某感到十分担心。但不曾想到,当时,你不仅未曾受伤,反而施展指法神通,一举就将史家那两位大能者,迅速予以解决。拥有如此高强本领,又令朱某深感汗颜,而又无法追及。不知你解决掉那两人后,突然就向此地快速赶来,究竟所为何事”。
见朱魁提及自己前来此地目的,张成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朝富春门方向观看一眼后,这才向朱魁解释道“朱道友,想必,本人与史名扬所结仇恨,你也应该有所了解。八年多前,史名扬丹田与灵识海被毁,彻底变成废物后,其父史一虎此人,便接连派出几拨元神期大能者,前来取张某性命。此时,史一虎就龟缩在富春门,刚才,若不是你上前拦阻,此刻,史一虎也已一命乌呼”。
“这,这,张成兄弟,朱某好心前来相助,却反而帮上倒忙,这可如何是好”。得知因为受到自己一行,前来稍微一阻挡,史一虎趁机就逃过一命。朱魁便为刚才无心犯下之过错,而自怨自哎着道。
观看到朱魁急忙解释时,脸上还明显流露出愧疚之色,张成立刻就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解释太过直接,从而令其有所误会,对犯下之过错一时间难以接受,才会有如此反映与表现。与朱魁接触时间虽短,但从其所言所行种种迹象表明,此人无疑属于那种胸襟开阔,恩怨分明,为人光明磊落之辈。
朝太始上宗另外三人环顾一眼后,张成便朝朱魁改变称呼,而有所解释道“朱魁兄,小弟刚才因一时心急,说话有些辞不达意。史一虎年岁已过千年,但此时其灵识海受损严重,第二元婴已失,估计过不了多久,其元神期中期境界修为,就将迅速回落至元婴期,受寿元所限,很快就会在富春门坐化。因而,对于你那无心之举,就不必过于自责”。
盯着张成注视片刻后,朱魁便不无感慨着道“如此就好。这对父子俩坏事做尽,恶贯满盈,早就应该受到千刀万剐。为兄在惑丘峰比斗擂台前,曾当众立下过重誓,必将以斩杀史名扬为已任,否则,必遭天雷责罚。史名扬八年多前,丹田与灵识海就已被毁,此时早就变成泥土。其父史一虎,很快也将一命乌呼。如此一来,朱某当初所立誓言,就间接地得以实现。只是未曾亲自出手,令为兄在心中,不免对此事留下不少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