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参加比斗选手,下几场如果有人在擂台上遇到张成,任何人,都不得再向其行那偷袭之举”。
而在擂台上之张成,一当得到仲裁者许可后,一脚便踩在老者胸膛上,满脸笑容道“你那位同门朱师兄,因其头部被张某修理得面目全非,从而让你感到无比心痛。如果你这只野狗其狗头,被本人用心修理过一番后,跟你那位朱师兄其猪头一般,不知你那位朱师兄见到后,又会有何感想”。
未容老者出声回答,随即,擂台上就响起“噼里啪啦”声响,期间,还夹杂着痛哼与惨叫声。
一口气接连抽上六十几下,六旬老者其头颅,已臃肿得如猪头般大小,先前所发出那痛哼与惨叫声,此时,也早就停止。
用法力形成一柄锋利法剑,将老者左胳膊从肩胛骨处斩断,紧接着,将其整个身躯连同那条断臂,又一同扔出擂台外。拍了拍双手,抱拳朝擂台上空拱手行上一礼,张成便不管不顾地朝擂台外飞去。
前三次,在擂台上与对手进行比斗,张成获胜速度之快,攻击招式之迅猛犀利,以及整治对方手段之狠辣,早就被擂台下不少人所观看到。因而,张成此次一进入九号擂台,立刻吸引着众多目光之密切注视,自然而然,两人从进入擂台,到离开擂台时之一切举动,均被那些密切关注着张成之众人,而看得清清楚楚。
见张成获胜归来,田学贤第一个就迎上前来,脸现紧张之色道“张长老,刚才你那番出手,将太始宗选手整治得惨不忍睹,不会因为出手太过狠辣,而受到上位届仲裁联盟之惩处吧”。
在仙武大陆,上位届为显示其实力,以及为便于对下位届修真门派之掌控,西南与西北这两个区域,五十年一届之下位届排名争夺战,其组织实施及裁决者之构成,均由上位届修真联盟予以负责安排。对于此事,张成早就从王道武口中得知,因而,刚才遭到对手偷袭,侥幸中才躲避开,在将其拘禁住时,并未迅速采取任何行动,在向那位主持比斗仲裁者禀告,且得到其许可后,方出手对太始宗选手进行修理。
“多谢田道友关心,本人如是处理,也是得到那位仲裁者首肯后,才敢动手而为之”。见田学贤说话言语中,充满着对自己之担心与关切,张成便微笑着朝其解释道。
“若是如此,此事自然无妨,田某也感到十分放心。对了,张长老,刚才你在擂台上这番举动,本门今日参加第十轮比斗选手,大多数师兄弟均已观看到,令我青云宗在此众人,感到十分解气而又解恨,真是大快人心”。
张成并未因刚才在擂台上,侥幸地躲过一劫,随即,又将对手好好地修理一番,而感到有多么之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后,随便找处空位坐下,便就开始在闭目养神着。
对于张成在第三号与第九号擂台上,当时与对手比斗情形及结果,自然也被各门派在等候区选手所观看到。因而,其他门派那些即将上场参加比斗选手,不少人已对张成心生畏惧,均希望下一场上擂台时,千万不要遇到张成这位灾星才好。
当第十轮第四批次之比斗结束时,随之就迎来第五批次之比斗,二十个擂台,其上空各位仲裁者,陆续宣布完第四批次比斗获胜者,其所在门派与姓名后,紧接着,一号擂台上空,就传来让张成上场参与比斗之声。
有过前四场与对手比斗经验,张成一进入擂台,便警觉地观察着对手之举动。见对方是位金丹期后期巅峰境界选手,便朝中年男子略微一拱手,道“青云宗张成,见过这位道友,不知道友高姓大名,又来自哪个门派”。
中年男子连忙朝张成还上一礼,道“张道友,不必客气,旭阳宗易辉,见过张道友”。
易辉又是嘿嘿一笑,紧接着便道“张道友,本人仔细观看过你,与太始宗那两位选手之比斗,易某自知不是对手,只是,出于为本门排位名次考虑,易某还是想与你比划一招”。
张成修炼武皇经已有十多年,且经过落雷山与历练之地,那种超强负荷对身体之锤练,特别是在凝结金丹时,又经历过六道雷劫之洗礼。现如今,张成身体强悍程度,六阶以下法宝,已很难对其造成伤害。
“好,张某观易道友,乃是一位诚实可信之士,一会,你我之间比斗时,易道友率先向张某攻击一招,然后,便主动认输迅速离开如何?”张成历练这些年来,也经历过不少人和事,见易辉言语时,不像是在故意做作,随即便就对其有所应允道。
“多谢张道友成全,你我这就前往擂台中间位置,听从上位届前辈吩咐行事如何”。易辉也立刻痛快地朝张成回应道。
张成微笑着朝易辉一点头,两人相继来到擂台中间位置,又相隔五十丈远处站好,当擂台上空那位仲裁者,发出比斗开始声,易辉迅速将收藏于丹田中,其五阶剪刀形状本命法宝召唤而出,施展全身法力御使着时,那件五寸长短剪刀状法宝,瞬间便变化成为一把,一丈多长之长剪,两根张开有六尺多长锋利长刃,随之就快速攻向张成。
见易辉已率先发动攻击,张成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面巴掌大小之龟壳状盾牌,随手就持在手中,法力迅速注入其中时,小盾牌瞬间就变成一面高逾一丈,宽约六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