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届时,自会有人前去寻找于你”。
楚远郑重地向两位老者道了声谢,又拱手对两人一一行上一礼,这才转身朝报备堂厅门口处走去。
刚一走出大厅,楚远立即朝张成嘿嘿一笑,道“张兄弟,因为有你那番出手相助,为兄才有今日之成就,今后但凡有事需老哥办理,你只管说上一声就是”。
见楚远说话时,大有一副强者模样之风范,张成摇了摇头后,道“楚大哥,就你修为进阶速度来看,今后还是安心修炼为妥,说不定再过三五十年,小弟与孙大哥两人,其修为境界,就有可能超越于你”。
“张兄弟,你年龄现已三十多岁,修为还只进入紫府期初期境界,再过三五十年,如能达到武王期初期境界,就已属难能可贵,届时,武功修为又怎么可能超过为兄”。楚远自从见到张成开始,就已看出其年龄与修为,此时,听张成竟然有如此一说,为此感到十分好笑时,立刻就朝张成反问着道。
见楚远根本就不相信张成之所说,孙浩刚要出声予以解释,却立即被张成一声咳嗽声,及用眼神所制止。
孙浩略微一思量,觉得此事,确实不好对楚远多加解释,便转而朝消息堂所在方向,及所需途经道路仔细观看会,又朝站在厅堂旁,那位中年守卫拱手行上一礼,随即,带头就朝左侧那条道路行走而去。
一行三人一路无语中,很快就来到消息堂大门前,孙浩立即独自一人上前一步,挺直身形双手一抱拳,朝那位守门中年男子拱手行上一礼,道“晚辈孙浩,见过这位前辈,烦请您老辛苦一趟,去向本人表叔杨得水告知一声,说小侄今日特前来登门拜见”。
“孙兄弟,你先在此地稍等片刻,本人这就去向杨大人禀告”。得知孙浩身份及来此意图,中年男子连忙朝孙浩回应着道。
不多时,张成三人在那位中年男姓守卫带领下,已来到一间接待厅门前,当中年守卫打声招呼告辞离开后,孙浩便招呼张成与楚远,一同走进这间三丈大小之接待厅中。
见一名年约五旬中年男子迎上前来,孙浩立即朝其躬身行上一礼,道“表叔,好久不见,甚为想念,小侄途经皇城历练时,特前来拜见”。
“浩侄儿,快快请你这两位朋友落座,其他事情,一会再说也不迟”。孙浩表叔杨得水立即热情地邀请道。随即,便吩咐厅门外一位中年女侍,前来给孙浩三人沏茶倒水。
孙浩连忙招呼张成与楚远两人,在一张宽大八仙桌旁椅子上就座,自己也连忙落座后,又带头品尝口茶水,这才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四条各有十多斤重之鲜鱼,两酝二十斤装五百年陈酿放在桌上,道“表叔,这四条南湖鱼,是小侄这位张兄弟,亲自动手从南湖中所捕捉到,这两酝陈酿,则是从酒楼所购买,还请表叔笑纳”。
杨得水满脸喜意将四条南湖鱼,两酝陈酿收入其储物戒中,随即,便微笑着道“贤侄,多亏你有这番心意,竟然还记得为叔,有喜欢食用南湖鱼这一嗜好,为叔这就勉为其难收下”。
稍作停顿,杨得水便不无感慨地道“浩侄儿,实不相瞒,为叔已有近五年时间,未曾吃到过南湖鱼,但每当只要想起其鲜香美味,忍不住时就会有口水流出”。
见杨得水竟然发出如此感慨,孙浩与张成及楚远三人,自然不好意思出言打断其说话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其继续往下说。
“浩侄儿,返回府城后,如果有时间或是方便,不妨给你叔母送去几条,让家人也能品尝一下,那南湖灵鱼之鲜美味道”。见孙浩三人还在耐心地听自己说话,杨得水赶紧又朝孙浩提醒道。
“杨叔,小侄前来皇城历练时,已派人给叔母送去几条,今后如果有机会能捕获到一些,小侄自然不会忘记,给叔母与表弟表妹再送上几条”。孙浩连忙解释并应允道。
杨得水立即用惊喜目光,朝孙洁与张成两人看了眼,随即,便十分爽快地道“浩侄儿,你来皇城一趟,也实属不易,这样吧,有何不解之事需要了解,你尽管提,只要为叔知道,且又方便回答,为叔一定会详细予以解答”。
孙浩朝张成与楚远两人看了眼,见张成朝自己眨了下眼睛,便道“杨叔,小侄有些问题稍后再说,能不能让我这位张兄弟,先行请教一番如何”。
杨得水微微笑了笑,道“张小友,有何问题想问就问,只要是不违反皇朝规定,且为杨某所知之事,一定就会详尽予以解答”。
张成起身朝杨得水拱手行了一礼,道“杨前辈,能否为晚辈解说一下,大梁国为武修所设天榜,地榜和潜龙三榜之详情”。
听张成如此一问,杨得水稍作思量后,便道“张贤侄,天地潜三榜,在外人看来很是神秘,但实际上说起来,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之事,所有参加比武选手,其条件均会对外公开,那就是,凡参加潜龙榜选手,其年龄必须是在三十岁上下,修为在紫府期境界;参加地榜比武选手,年龄必须是一百岁左右,武王期境界修为;参加天榜比武选手年龄在两百岁左右,其修为,必须进入到武皇期境界”。
品尝口茶水又稍作停顿,杨得水接着便道“潜龙榜和地榜选手比武,其不同之处就在于,各洲府会根据其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