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有些弱。
跟随在刘家镖局镖队后方,那一众商旅与行人,原以为有镖局一行人,在前方为自己开路,众人安全应该有所保障,但令众人未曾料想到的是,这一路上行来,竟然会出现如此多意外事件。此时,已有人开始在小声议论,或猜测着,此行为何会变得如此艰难,乃至凶险无比原因何在。
刘家镖局一行人刚一停下,那位混杂在镖队队伍中,修为达筑基期中期境界中年男子,在与带队镖头简单交谈几句后,便独自一人朝前方行走而去。来到离云雾笼罩位置,其两丈远处一站定,立即就使用灵识,朝前方法阵察看过去。
驻足静静地察看一刻时辰,这位筑基期中期境界修真者,这才从系在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阵盘,及十六杆阵旗。随即,便开始在云雾笼罩边缘地段,慢慢而又认真仔细地,着手布设起法阵来。
凭张成四阶阵法师本领,若是想破去前方山道上,这连环相套二阶双重阵法,根本就无需象那位中年男子般,采取以阵破阵方法。只须先用法力破除杀阵阵眼,再用法力破除幻阵阵眼,就可轻易地将这两座阵法,悉数予以破除。
也不知这名筑基期中期境界修真者,是一位几阶阵法师,见其用去近二十息时间,才将一座简易二阶混元杀阵,在浓雾前布设完成。盘腿坐下后,又调息二十多息时间,这才用法力启动杀阵。
当“轰隆隆”一声响过,前方浓厚云雾笼罩,及云层缭绕处,其飘渺云雾并未立即散去,只因受到攻击,引发剧烈震动,其速度,变得稍微缓慢一些而已。
费时费力地用以阵攻阵方法,只破去那座简易二阶杀阵,令张成为此感到大惑不解时。接下来,又对那位筑基期中期境界男子,究竟会使用何种手段,去破除那座简易二阶幻阵,而心存几许期待。
成功破去前面这座二阶杀阵,令筑基期中期境界男子,立即为此而感到十分欣喜。迅速将先前安插在四处,那十六杆阵旗收集在一起。紧接着,又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十杆阵旗,随即,又开始在认真仔细地安插着阵旗,来布下一座法阵。
当观看到这名筑基期修真者,在四周快速一走动,见其所安插阵旗方位,及阵旗与阵旗之间,其相隔距离后,张成心中,不免就为其此番举动,而感到有所悲哀。如此一座简单易破之二阶幻阵,非要用一座三阶杀阵,去攻而破之,费心费力暂且不说,但仅就其在布阵过程中,便已消耗掉不少精力,与法力之事而言,实在是无法让人,对其阵法水准有所恭维。
张成停止用灵识观看,心中为此感到有些失望时,不由自主地就摇了摇头。随即,对前方那位阵法师,其破阵手段,毫无一丝观看兴趣。接下来,则在仔细思量着,当前方那座简易幻阵破除后,那些正在等待着,想要对付刘家镖局镖队之人,究竟会是一群何等境界高手。其中,是否还会有强者存在,双方经过一番激烈打斗,劫道者一旦胜出,是否还会针对自己等人。
孙浩不懂阵法一道,但在枫山游览期间,曾经见识过张成,在破除四阶幻阵时之本领。此时,见刘家镖局一位高手,还在谨慎地准备破阵,便朝张成道“张兄弟,前方山道上那座法阵,刘家镖局用时近小半个时辰,但此时仍未破除,难道那座法阵,其等阶,还高出四阶不成”。
张成摇了摇头,道“孙大哥,拐过山角前面那条大路上,被他人布下两座阵法,但其等级,仅有二阶而已。只因那位正在破阵之人,其阵法水准确实不算太高,这才会显得如此费时费力”。
“哦!张兄弟,为兄原本以为,只有孙某人,在许多方面不如你,通过此事看来,这世上本领不如你之人,其数量实在不在少数”。孙浩立刻就在为此事,而感慨不已着道。
“孙大哥,你千万不可低估自身潜力与本领,在处理诸多世俗事务上,小弟在许多方面,均不如你稳妥得当。因而,今后你还须增强些自信心方可,否则,在遇到强敌时,一不留神间,就会弱了应有之气势,而无法施展出最强本领,以及强大灭敌手段”。感觉到孙浩说话语气中,带有些许懈怠之意,张成赶紧就朝其提醒道。
张成这番话语声刚一落下,孙浩猛然一警醒,回想到以前与他人打斗时,其种种情形,点头以示认同后,又朝张成应答着道“张兄弟,多谢再次提醒,为兄感激不尽”。
前面后方几十人,一同在紧张等待中,几十息时间,好像也并不算太长。当那位筑基期中期境界修真者,终于将最后一座二阶幻阵破去,通往前方那条大道其路面,随之就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刘家镖局一众幸存者,在为之发出一阵欢呼声,相互之间,又兴奋地互击一掌,以示庆贺后,几位驾驶马车镖师,赶紧就上到各自车位座架上,准备驾驭着马匹立即赶路前行。但几位镖师刚拿起马鞭,却被镖局那位带队中年男子,出声所叫停。
镖局所聘用镖师,常年过着在刀口上添血日子,外出保镖时,其警惕性与戒备心,自然非常之强。前方那两座阻挡去路阵法,此时虽说已被破除,但其在后,是否还会遇到何等凶险事物,却不得而知。刘家镖局那位带队中年男子,用严厉语气向镖队之人,郑重地告诫一番过后,这才指挥